因為她很清楚,這男人不會畏懼陸見深。
準確來說,不是不會畏懼,是他覺得陸見深不可能在這。
林鹿卻沒動。
“陸見深,你等我?guī)追昼姟!绷致沟皖^,給陸見深說。
陸見深皺起英眉,沒等他開口,林鹿已經(jīng)放開他手,朝著季風那邊走了過去。
下一秒,陸見深伸手一把將她手腕攥住。
“我去?!标懸娚铋_口。
他聲音聽不出喜怒。
林鹿搖頭:“殺雞焉用牛刀,幾只螻蟻而已,用不著你出手。”
她不需要。
或者說,她從來都沒想過要依靠誰。
她只靠自己。
畢竟,如果對一個人充滿了期待,但最后失望,那種滋味太難受,所以,倒不如一開始,她就不對別人抱有期待。
沒期待,就不會失望。
而陸見深就是另一個林鹿。
有時候他看著林鹿,就像看著另一個自己。
他難得示弱,不想在這個時候破功,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爭論。
他爭不過她。
贏了是輸,輸了還是輸。
陸見深嘗試去接受這種狀態(tài),調(diào)節(jié)平衡自己的心理,而不是像以前,總是以他自認為的角度去替她做決定。
愛她,就尊重她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