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可可,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,”雨幕下,宋宴行的聲音寒涼而冷漠:“為什么還來找我?”
她想的,他都給她了。
為什么還來找他?
秦可可臉色蒼白的看著他,她張了張嘴,聲音顫抖虛弱:“宋宴行,你這么聰明,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嗎?”
她問他。
她也知道他知道。
但他從來不提。
“秦可可,我說過,除了名分,我什么都可以給你,”宋宴行緊緊攥著拳頭,聲音冰冷刺骨,一字一字:“但你不要,所以,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?!?/p>
秦可可垂下眼眸,心里一陣發(fā)疼。
她從來不想要什么名分。
她說要名分,只是想宋宴行承認(rèn)喜歡她,承認(rèn)她的存在,但宋宴行給不了。
所以,一開始就是錯。
“宋宴行,和我在一起,這件事就這么難公開嗎?”秦可可望著他,心如刀絞:“我就這么見不得光嗎?還是說,你從來從來都沒喜歡過我,像你說的,我不過是你一時興起的玩具,你玩膩了,就隨手扔在一邊?!?/p>
她喜歡宋宴行。
卻又沒辦法忘記他對她做的那些事。
她既無法控制自己不喜歡他,卻也無法完全忘掉他傷害過她。
他帶給她的,只有痛苦。
“是,”宋宴行從傘下抬頭,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蒼白痛苦的臉頰上,他伸手,指節(jié)分明的手指提起她下巴,他笑得邪惡而無禮,緩聲道:“秦可可,你憑什么覺得你和別的玩具不一樣?我膩了,所以,別再來找我了?!?/p>
不見面的時候,他控制不住的想她。
可見了面,他說的都是傷人的話。
秦可可瞳孔一陣收縮。
霎時間,她如墜冰窖。
玩具嗎?
原來如此!
“是這樣嗎?”她低聲呢喃,身體搖搖欲墜,但她又像是不甘心,想抓住一點(diǎn)什么理由,脫口厲聲道:“那這段時間的相處算什么?你又為什么費(fèi)盡心機(jī)阻止我跟南少簽約!為什么陸見深出事,你要把我?guī)Щ啬铣莵??難道這一切,都是假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