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東西?她是來搞笑的吧?”
“給嘉會醫(yī)院和她道歉?行,真有你的!”
“神金!”
“嘉會醫(yī)院在哪請的神金啊,就這?還是嘉會醫(yī)院腦科副主任?走后門進去的吧!”
彈幕全都是嘲諷。
“我們?yōu)槭裁匆狼??我們實習的成績都是合格的,憑什么要道歉!”其中一個實習生怒聲質問。
其他幾個實習生附和。
“你們的成績是好,但你們有醫(yī)術卻無醫(yī)德,”林鹿神色嚴肅,開口:“季風是我學生,她也是季家女,但你們?yōu)槭裁床徽f,她是季家不承認的女兒?季昭意仗勢欺人的時候你們也在,但你們那個時候想過出來維護她,為她說一句公道話嗎?”
沒有。
那個實習生臉色僵住,她錯愕的盯著林鹿。
“你是因為這個?”那個實習生愕然道。
林鹿盯著她:“讓我來猜猜,你們當時都在想什么?你們想的是,反正被踢掉的名字不是你們,幸好季家針對的人不是你們,季昭意這個大小姐也不會真的跟你們爭留院的名額,所以,她實際上是幫你們踢掉了一個競爭對手,你們?yōu)槭裁匆獛退???/p>
季昭意要替換季風,這幾個實習生可以旁觀。
這是人的本性。
她不會因此遷怒他們,但他們心術不正落井下石。
“你含血噴人!”那個實習生面紅耳赤,惱羞成怒道:“我沒有!你這是污蔑!”
林鹿笑了一聲,淡聲道:“真的是污蔑嗎?童依云,你敢說你沒私下拉著其他實習生孤立季風?季風來實習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季家女,是誰第一個傳她是季家女,是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