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筱檸一出包廂就狂呼吸,里面太悶了,真是不適合她。
去洗手間沖了把臉,她給同桌發(fā)了條微信【我們走吧?】
可惜她遲遲不回,她只得再回包廂找她。
一出洗手間她就聞到了一股煙味,一看走廊的窗臺邊站著個人,聽到聲音側(cè)眸看來。
就這樣跟紀昱恒不期而遇,他這次是雙手插袋,嘴里叼著的煙星忽明忽暗,裊裊繞繞,跟他之前清冽的形象完全不一樣。
好死不死涂筱檸又必須從他那兒走過去,經(jīng)過的時候她硬著頭皮跟他打了聲招呼。
“紀同學?!?/p>
紀昱恒拿下煙,眉梢微揚,“我們不是不認識,不了解,不知道么?”
涂筱檸咳了咳,不知是被煙嗆的還是被他的話嗆的。
“事出有因,你也不想站在臺上被主持人調(diào)侃吧?”涂筱檸索性敞開了說,“更何況……”她頓了頓。
紀昱恒拿著煙的手依靠在窗臺上,煙慢慢朝外散去,他端凝著她,無聲地等她說下去。
“女生當眾被調(diào)侃不是什么好事?!蓖矿銠幹苯诱f。
紀昱恒哦了一聲點點頭,輕輕彈了彈煙灰說,“也是。”
涂筱檸往前走了幾步要過去,又聽他道,“你的傘上次落在了我車里?!?/p>
她停住了腳步,想起來了,確實好久沒見到自己那把“老古董”傘了。
“那你什么時候走?我跟你去拿?”她仰頭看他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從小引以為傲的身高跟這人一比,毫無優(yōu)勢。
“咳咳。”突然有咳嗽聲。
涂筱檸一看,新郎和兩個同學不知何時也來到了走廊,其中一人是那宋江流。
“你倆?”新郎看著他們眼神竟有些曖昧,“干嘛呢?”
涂筱檸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倆因為說話站太近了,走廊本來就窄,遠遠讓人瞧著確實容易讓人誤會。
她剛要解釋卻被紀昱恒搶先一步,只見他吐出一口煙,有些漫不經(jīng)心的吊兒郎當。
“孤男寡女,你說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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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來想去準備改名。唉,這文我前后全文存稿了五個月,來回修改了很多遍,是寫文以來付出感情最多的一本,昨天也上了榜,我現(xiàn)在在晉江就屬于一個從頭開始的新人,還是希望自己的勞動成果能被更多人看到并認可,《良人》是初衷,我知道大家喜歡,其實我也……但可能真的不符合現(xiàn)在的市場,換個名看看效果吧,給大家?guī)淼牟槐阍诖吮噶?,實在不好意思?/p>
手動感謝沈海心的地雷,也是老熟臉了,跟了我?guī)讉€文了,感動也感謝,愛你么么噠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