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他沒折騰她,
涂筱檸睡了個安穩(wěn)覺。
香港的酒店格局很小,整個只有巴厘島的衛(wèi)生間那么大,涂筱檸半夜去上廁所踩到了打開著的行李箱,
差點摔著。
紀昱恒打開床頭燈就看到睡眼朦朧的她站在那里,
有點委屈又埋怨的樣子。
“你行李箱怎么放過道?。俊彼炙?。
“是你放的。”
“才不是,
明明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是你!”
“嗯,是我?!?/p>
然后他下床整理行李箱,
關上放置角落,
她上完廁所重新躺回床上,倒頭就睡。
他看著她一氣呵成的動作,俊郎的眉眼和床頭橘黃的燈光一樣溫煦暖柔。
涂筱檸又睡到了中午,
兩人去了個老牌早茶店用餐,
她吃到了好吃的菠蘿油和豬扒包。
“你來過香港?”她點了一杯咸檸七,可是這喝著不就是七喜加檸檬嗎?
“大學里來參加過幾次演講比賽?!?/p>
難怪感覺地形交通他都很熟。
“是到香港大學嗎?”雖然她是學渣,但對好大學還是心存敬畏的。
“嗯?!?/p>
看她一直在攪杯子里的檸檬,他拿過去用勺子把檸檬壓破。
“你捅破它干嘛?”
他送回她手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