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筱檸一回家就看到父母賊兮兮地站在窗臺(tái)。她把包往玄關(guān)一扔。
“行了,人都走了,別看了?!?/p>
父母笑著圍過來,“怎么樣?”
“就這樣唄?!蓖矿銠帗Q鞋,給了父親一個(gè)叛徒的眼神。
“據(jù)說模樣是頂好的,是么?”母親問。
涂筱檸熱死了,去廚房喝水,“怎么?吳老師沒給你發(fā)她外甥照片?”
母親跟過來,“她神神秘秘的,說外甥不愛拍照片,眼見為實(shí)?!彼屏艘幌峦矿銠幐觳?,“到底怎么樣?”
涂筱檸覺得好笑,“媽,干脆你去相親得了?!?/p>
父親輕拍了下她的腦袋,“怎么跟徐女士說話呢?!?/p>
涂筱檸鄙視著父親準(zhǔn)備回房,卻被母親堵住,“快說說,他怎么樣?”
“帥,帥得人神共憤?!蓖矿銠幙此钡臉幼颖阏f了。
母親瞟她一眼,“好好說話!”
“我好好說話了啊?!蓖矿銠庍@說的真是大實(shí)話。
“那吳老師沒夸張咯?”母親狐疑,又問,“他做什么的?”
涂筱檸又給自己倒了杯水,“銀保監(jiān)局的?!?/p>
“銀保監(jiān)?那他是銀監(jiān)還是保監(jiān)吶?”父親問。
“銀監(jiān)?!?/p>
父親一拍大腿,“你銀行的,他銀監(jiān)的,絕配??!”
涂筱檸被父親的謬論嚇得手一抖,水都潑了出來,她拿抹布邊擦邊說,“我們不可能的。”
“怎么?”母親皺眉。
“人家a大研究生,銀監(jiān)正式編制,且賣相好。奈何我一介學(xué)渣,銀行勞務(wù)派遣,相貌又平平?!蓖矿銠幇涯ú既釉谝贿?,看著父母攤手,“橫批:我倆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父母互相看了一眼,竟不知該如何回應(yīng)。吳老師的外甥竟這么優(yōu)秀?
涂筱檸順勢(shì)拿起杯子開溜,卻被母親叫住,“你跟人家怎么聊的?”
“該怎么聊怎么聊,反正我把我情況全說了。”涂筱檸一臉坦然。
“你全說了?”母親就知道她沒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