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彎彎又不是傻子。
趙四蛋一個十歲的小孩,怎么可能主動去搶這一群人手里的兔子。
這伙人以為四蛋是一個人上山,所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。
程彎彎臉上的笑容變冷:“照理說,我一個當長輩的不該跟你們一群孩子計較,但你們欺負了我家四蛋,我是要討個說法的。別兔子不兔子的了,先把醫(yī)藥費給賠了吧!”
她卷起趙四蛋的袖子,那細細的手腕上全是紅色的痕跡,連衣袖子都被拽破了。
她冷冷道,“找鄭郎中拿點藥差不多三四十文錢,還有這件衣服也沒法穿了,你們必須得賠我們家四蛋一身衣服!”
張大剛目瞪口呆。
趙四蛋手上就紅了一點,沒破皮沒流血,憑啥要三四十文錢醫(yī)藥費?
還有,這兔崽子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爛爛不能穿了,憑啥讓他賠一身,這不是訛人嗎?
張大剛身后的小弟低聲道:“去年趙大嬸去年為了兩文錢,在我家門口撒潑,把我娘氣的夠嗆?!?/p>
現(xiàn)在可是三四十文錢再加一身衣服,趙大嬸這個奇葩極品怕是要拿一根繩子,在他們家門口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……
程彎彎又開口:“這只兔子就是證據(jù),想來里正也會站在我這邊……”
張大剛立馬將手里的兔子扔了:“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,趕緊走!”
一大群小子呼啦啦就跑了。
“我的兔子!”
趙四蛋生撲過去,將正準備逃走的兔子緊抱在懷中。
程彎彎點開虛浮的面板,花兩文錢買了一小盒紅花膏,她開口:“手伸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