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單純的等待者,小月亮若也有來處,即便有前世打底,他也不會情深至此。
所以,我們是有過去的,那他們,必定也是有未來的。
敖昱收緊了抱著小月亮的胳膊,洶涌的熱情在他的血液中翻滾,然后……然后就閉眼睡覺了——對一個不行的人,還想有什么別的然后嗎!?(大黑魚破音)
敖昱和樂希帶著兩匹馬,沒有補給地在戈壁與草原間的過渡地帶游蕩了八天。
正常人是絕對不能學習這種喪病行為的,那是找死。
直到第十天,變成泥人的兩個人回到了家里,他們倆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各自去洗澡,都餿了。
洗下一層泥殼,兩人終于重新變成了霸氣凜然的大祭司和仙氣飄飄的美圣子。接著,就是對著一桌子美食,開始瘋狂填肚子。
嘴里塞著烤包子,敖昱看著樂希,忽然笑了起來。
樂希一開始是瞪他,可終于也沒忍住,同樣笑了起來,笑完了卻又憋住,佯裝生氣地瞪著敖昱質(zhì)問他:“笑什么?”所以他笑了半天,還不知道為何。
“笑我自己——竟能如此快活。”
“阿昱向來會說情話。”
敖昱點了點頭:“我向來是會對你說情話的,畢竟,我的心都牽掛著落在你身上了,必定是要拼盡全力討你開心。”
敖昱說著湊了過去,把樂希抱到了自己的腿上。接下來的這頓飯,明明是兩個人吃,卻只有敖昱一個人的兩條胳膊在食物間來去。
蘋果醋自覺屏蔽,明明他們倆沒有進行任何鼻梁子以下的交往,可那股子膩歪勁,讓蘋果醋覺得他隨時有瞎眼的危險。
白馬國歲月靜好地繼續(xù)穩(wěn)定發(fā)展著,除了也該屬于白馬國地界的羊齒嶺。
江湖人們很快在羊齒嶺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處銅礦與一處煤礦,在二十里外的落陽坡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處情況相差不大的銅礦。
銅礦和煤礦都在白馬國境內(nèi),白馬國的官員雖然多數(shù)時候在場,卻也全程閉嘴,仿若不存在。即使白馬國的背后是那兩個夭族,但依然沒人對他的這種做法表示驚奇,或認為不正常。因此刻與白馬國對上的,是感悟寺與清源宗。
夭族過去的勝利,都被認為是佛道兩家感念當年藥王谷的恩情與冤枉,放縱的結果。但這次,兩家不放縱了。
所以如今夭族屁都不放一個,是正常的。
觀眇宗與清源宗的想法,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認為他們自大,只會以為這是自信,這是兩家世世代代建立起來的威望。畢竟,即便改朝換代,這兩家也從來都巋然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