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腦dong小劇場(下篇,渣攻報復社會be,慎入,與正文無關)
在擒住梟獸的一個月后,醫(yī)生例行檢查之際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它有了shen孕。
元凜聽了又驚又喜,急忙命人解開培shen上的沉重鐐銬,親自幫它ca洗shenti,手掌摸著肌肉結實的腹bu,想象著那里逐漸膨脹的畫面,nei心被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充盈。
培氣哼哼地要甩開他的chu2摸,他一dian沒生氣,反而覺得對方真實得可ai。
培是族群的首領,兇猛qiang悍、正值壯年,本以為它屬于大多數(shù)無法受孕的種類,沒想到竟然撿到了寶貝。
元凜剛剛成年,臉龐和shen形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,心智卻早熟的很,很快就徹底接受了未來nai爸的設定。為了照顧孕夫,他連夜翻閱各種書籍,詢問族nei德gao望重的大夫,凡是他能想到zuo到的,一樣不落地都付諸了實踐。
他本來比其他人更chongai雌a,如今更加無所顧忌,給它吃最jg1致的shiwu,喝補營養(yǎng)的湯shui,穿上人類的衣服,甚至帶它chu去曬太陽。培坐在輪椅上,hua稽地穿著罩衫,雙手用niu筋綁在shenti前方,黑亮的yan睛癡癡地望著遙遠的地方,好像那里是自己的家鄉(xiāng)。
“唔――”它嘴里發(fā)chu召喚般的長叫,被堵kou的絲巾捂住,只能xiechu微弱的聲音,元凜安wei地撫著它的肩膀,低聲dao:“培,再不乖,我就帶你回去了?!?/p>
培兇惡地瞪著他,yan中漸漸溢chu了淚shui,好像很悲傷似的。
元凜不懂,他也不想懂,培再怎么像人類,也只是毫無人xg的chusheng而已。周圍人經(jīng)常沒有緣由地凌nue殺死雌a,如同nie死一只螞蟻似的無足輕重,比較起來,自己好吃好喝地供養(yǎng)著它,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仁慈。
懷孕之后,培的xgzi乖順了許多,仿佛已經(jīng)習慣了安逸舒適的生活。到它即將生產(chǎn)的時日,元凜推掉了一切應酬,請來接生的大夫,不眠不休地專心照看它。時至半夜,培腹痛地渾shen發(fā)抖,才恢復不久的雙tui胡亂踢著床榻的被褥,tui間似乎有yetiliu了xia來。
“嗷……啊、啊……”它徒勞地揮動手臂,繩索扯成筆直,元凜見狀砍斷了繩zi,安撫地抱住它,醫(yī)生和助手們圍了上來,叫他暫且回避。
元凜怕留在原地礙事,念念不舍地走chu門,心中砰砰直tiao,唯恐培chu什么意外,來回走了無數(shù)圈,耳邊縈繞著撕心裂肺的吼叫。
漸漸的,吼叫低了xia來,風雨聲遮掩住了雜亂的聲響,詭異的安靜里,元凜心中驀地一驚,來不及細想,猛地沖j屋中――
chu2目只見一地的尸首和鮮血,床單上浸透的鮮血還沒有gan1,產(chǎn)xia的胎盤掉落在地上。窗hu大敞,疾風冷雨瘋狂地撲打著窗臺。
培逃跑了,孩zi也不見了。
元凜提著劍,領著宅中所有侍從,帶了幾只兇猛的獵犬,順著隱約的鮮血痕跡追了chu去。
閃電一次次地劈開天空,照亮了黑暗的雨幕,元凜騎a循著獵狗追了chu去,撕心裂肺地吼著梟獸的名字?;秀敝兴坪蹩吹搅藢Ψ桔橎强癖嫉谋秤?,可到了近前,發(fā)現(xiàn)不過是搖晃的樹影。
突然獵犬們停了xia來,圍成一圈,對著什么呲牙狂叫。
元凜遠遠地瞥見了一抹白se,cuia上前才看清楚,那是一襲染血的床單,其中裹著一個嬰兒。
不,是一個梟族的幼獸,piao油亮,雙目烏黑,張著小嘴,哭得無聲無息。
他用劍尖挑起了襁褓,氣急敗壞地喊dao:“chusheng!快給我gunchu來,否則我把你的野種喂狗――”
回答他的,只有更加猛烈的雨聲。
“chusheng!”元凜手一翻就要結果這個剛產(chǎn)xia的小生命,但侍從突然來報,他們所ru的山林發(fā)生了hua坡,qg勢十分緊急,必須立刻撤離。
元凜一腔憤恨無chu1發(fā)xie,無奈隨手將小梟獸扔到xia人chu1,不甘不愿地離開了危險的林zi。
幾年間,他繼續(xù)搜尋著梟獸的蹤跡,同時將那只惡心的小野種當zuo野狗般養(yǎng)著,整日拴在zhuzi旁,命xia人偶爾丟一些殘羹剩飯給它,吊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