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陳局長要說左開宇的事情?!鄙蚰闲且苫蟮乜粗愄靵怼?/p>
陳天來忙點頭,而后一聲輕嘆。
他哎呀幾聲,才說:“小左同志倒霉啊,一點小事與范雨發(fā)生爭執(zhí),范雨先動手,最終小左同志被關進局子里。”
“小左同志是我局里的人,我怎么也得保下他啊,可我……哎,范雨的爹是范副縣長呢,我勢單力薄啊?!?/p>
“剛剛沈主任詢問小左同志,我想著這事兒怎么也得告訴沈主任一聲?!?/p>
沈南星聽到這里,神情陡然轉冷。
她語氣冰冷:“情況屬實?”
陳天來點頭確認:“屬實,我局里的王主任可以作證,她也是受害者!”
沈南星沒想到左開宇竟然進了局子。
這算什么事?
她沉思片刻,決定直接去縣公安局。
此刻,左開宇還在拘留室的椅子上打瞌睡,在椅子上睡了一夜,他渾身酸痛。
聽民警的意思范雨已經(jīng)找了律師,準備將他起訴到法院。
左開宇倒也不怕,畢竟范雨是率先動手的人,官司實在是輸了,那就離開體制內,回省城跟著大爸做推拿,將左氏正骨手發(fā)揚光大。
范雨早早來到局里,瞧著左開宇:“小子,給你一個機會,寫下你的罪證,跪下來給我道歉,然后讓陳天來讓出那個缺,這件事一筆勾銷?!?/p>
這是昨晚范雨與范杰商量后決定的解決方案。
將左開宇起訴其實是嚇唬左開宇的,他們只想讓左開宇寫下罪狀,并承諾不爭那個缺,如此便行。
這樣一來,進可攻,退可守。
左開宇一聽,這特么比開除他公職還難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