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三牛在另一頭割稻子,整個人都埋進(jìn)了稻田里,抬眼的功夫都沒有。
程彎彎和趙大山則把這些稻子整合到一起,用稻草搓成的草繩將稻子捆起來,再挑回去。
“咳咳!”
沈正走過來,沒有一個人看他,這讓他很不爽。
他大聲咳嗽了幾下。
程彎彎都快累癱了,太陽曬的她口干舌燥,實在是沒精力搭理這位官少爺,她低頭繼續(xù)干活。
“喂!”沈正不滿的開口,“趙二狗,你給我過來!”
趙二狗忙的暈頭轉(zhuǎn)向,剛剛隱約聽到她娘說家里來了客人,他還沒當(dāng)回事,這一抬頭,就見縣令之子站在自己面前,他一張大汗淋漓的臉頓時垮了下來。
沈正咬牙:“怎么,看到我來,你很不高興?”
趙二狗在心里呵呵冷笑。
可不是呢嗎,他看到這位沈少爺,就想到了之前開渠之時被這位少爺呼來喝去的畫面。
他又不是沈家的奴才,憑啥要聽這位少爺?shù)牟钋病?/p>
不過他面上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
沈正開口:“你手上是什么東西,拿過來給我看看?!?/p>
趙二狗:“……”
來了來了,又來了,這熟悉的要命的語氣。
沈少爺要是玩上了鐮刀,那他今天還干不干活了?
趙二狗眼珠一轉(zhuǎn),將鐮刀雙手奉上:“這是割稻子用到的農(nóng)具,沈少爺要不要下來試一試?”
沈正是個愛玩的性子,做什么都是一刻鐘熱度,他扔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