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。
一定是他的小秘打來的。
宮毅馳沒有再看我一眼,耐心地哄著對面。
“乖,知道你餓了,等會我就去買城南路那家蛋糕?!?/p>
小秘在電話里抽抽搭搭:
“這么晚了,盛卿姐姐會不會多想啊,我不是故意麻煩你的,人家真的有點餓……”
我笑了。
這么拙劣的借口,如果是我用。
宮毅馳一定會惡狠狠地讓我別欲擒故縱。
而現(xiàn)在,他卻耐心地哄著小秘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看著漸行漸遠(yuǎn)的身影。
我撥出了那個海外號碼。
“你說的那件事,還做數(shù)嗎?”
掛了電話后,我在預(yù)約領(lǐng)證人的信息那一欄換了別人的名字。
改完信息后,我打車去了宮毅馳的公司。
既然下定決心離開,那就不能讓他這么好過。
到達(dá)后,我混在人群中偷偷進(jìn)了他的辦公室。
推開辦公室內(nèi)套間的門,看見那張大床時,腦子轟地一聲炸了。
宮毅馳的新公司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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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,這是今年換公司地址后我第一次來。
當(dāng)年他剛創(chuàng)業(yè)時就說成功后一定會公司一定會選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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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,因為諧音是愛妻,愛我。
他說要一輩子記得愛妻者風(fēng)生水起。
這滿墻的親密合照遍布各個景點,我甚至分不清誰才是他的妻子。
眼前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到處都是他們相愛的痕跡,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將我禁錮。
這一切都太諷刺了。
宮毅馳騙我把阮薇開除了,卻在公司里和她過起了夫妻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