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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經(jīng)把一個頂級律師當狗玩。
分手那天,一身傲骨的他翹了庭審,看著我身后的男人,卑微詢問。
“我哪里不如他?!”
我高高在上的嗤笑一聲。
“不讓用皮鞭蠟燭、還不愿住狗籠子,你哪里都不如他?!?/p>
他屈辱的閉了閉眼,眼尾泛紅。
“我做,不分手好不好?!?/p>
“哦?那你跪下,我看看誠意?!?/p>
他毫不猶豫的屈膝下跪,我斜睨著他的動作。
當著他的面把定情項鏈丟在地上,用力碾壓。
“我逗你玩的,傻狗。”
隨后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追過來憤怒至極的當事人掰斷了小指。
在他帶著祈求的目光中,毫不留戀的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五年后再見,我被掃黃大隊被抓緊警局時,他是男方的律師。
……
他眼底的冰冷,讓我渾身血液瞬間凍住。
我深吸口氣,忍住胸口針扎般細密的疼,口不擇言地解釋。
“我不是,他們抓錯人了,我跟這個男人不認識,是他……”
他目光漫不經(jīng)心滑過來,陌生又冷冽。
“你向來玩的花,乖乖認罪,最多是拘留罰款。”
“但要是再詆毀我當事人,我讓你牢底坐穿?!?/p>
那雙冷眸里閃爍的陌生寒意,讓我眼眶一紅。
素來辦案最講證據(jù)的人,甚至問都不問就定了我的罪。
曾經(jīng)每次對視都恨不得潛進我心底的溫柔,更像是從來沒存在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