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,所以譚景琛便把人安排在了公司的秘書部。
咖啡放在桌上。
他雙腿交疊,開門見山地說:“你之前說,你對沈歲宴很了解?”
她不情不愿地點頭。
一想到夢里自己追逐他這么多年,她就心里堵得慌。
“靠著一知道的那些信息,讓你再追他一次,能追到人嗎?”
她當(dāng)即就拔高了聲音,“我不可能追他!我不會再喜歡他!”
譚景琛將一張銀行卡放在她跟前:“這卡里有五十萬,就當(dāng)是定金。如果成功的話,我會再補(bǔ)給你一百五十萬,你應(yīng)該很需要這筆錢?!?/p>
提到錢她就想起家里的情況。
之前家里靠著她貼補(bǔ),才能維持運轉(zhuǎn),而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兩個月沒有往家里打錢了。
譚景琛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起這些。
只有一個答案。
“你調(diào)查我……”她氣憤地說道。
譚景琛沒有否認(rèn):“這筆生意你是做還是不做?!?/p>
夏晗很想堅決地說不做,可現(xiàn)實教她做人。
不吃不喝,她要大半輩子才能存到兩百萬。
“可是……他已經(jīng)和冷銜月在一起了?!?/p>
他抿了一口咖啡,眉頭微皺。
在譚家做事這么久,又來這里培訓(xùn)有一個星期了,竟然連杯咖啡都沖不好。
他放下咖啡沒有再動的意思:“普通朋友而已,冷銜月已經(jīng)辭職了,去了其他城市,如果不想做,現(xiàn)在就可以出去了?!?/p>
她的腳似是扎了根,僵在原地。
兩百萬。
足夠改善她家里的生活。
從一開始她就想錯了。
她就不該這么放過沈歲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