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你裝病,小逼崽子!”
兒子被打得頭猛地一偏,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讓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,艱難地睜開眼睛,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,他虛弱地哭著:
“奶奶,書宇沒有裝病,好難受……”
“你還裝!”葉子皓在旁邊跳著腳喊,“奶奶你看,你打他他就醒了,他就是裝的!”
“快啊奶奶!你使勁!幫子皓狠狠的扇他!”
“讓他快起來給子皓道歉!”
婆婆洋洋得意,再次高高揚(yáng)起了手:“好?。〗裉煳揖蛶臀覍O子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你這個(gè)賤種!”
“住手!”我目眥欲裂,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撞開擋路的保鏢,像瘋了一樣撲過去,一把將兒子從她手里搶了回來。
看著兒子臉上清晰的紅印,滔天怒火和絕望瞬間沖垮理智。
我抬起頭,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母獸,對(duì)著病房里所有人嘶吼出聲:
“你們聽著,我兒子林書宇今天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要你們這里每一個(gè)人,都給他償命!”
我的聲音帶著刻骨的恨意和瘋狂,整個(gè)病房瞬間死寂,連婆婆都被我眼中的兇光嚇得后退了一步。
就在這片死寂中,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(gè)男人低沉慍怒的聲音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:
“好大的口氣!”
來人正是我的丈夫,葉世鴻。
他看到我,眼神里飛快地掠過一絲慌亂,但眨眼就被冷漠覆蓋。
他越過我們母子,徑直走向沈如月和葉子皓。
“如月,子皓,沒事吧?”他的聲音帶著刻意的溫柔和關(guān)切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