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舒然大驚失色,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。
她嘴唇翕動著,想要開口解釋時,弟弟上去一把就揪住了她的頭發(fā),
“原來我姐說的都是真的,你這賤女人真的一直在傷害甜甜!”
沈緒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喬舒然的心虛,他咬牙切齒的吼道,
“說!這是怎么回事?!究竟是不是你打的?!”
喬舒然面色變了又變,像豁出去似的從兜里拿出驗孕棒扔在他身上,
“對!就是我打的!她不聽話,我管教一下怎么了?”
“難道就因為我是后媽,我就不能管教?!”
“如果你覺得不能!姓沈的,你打?。∥叶亲永锓凑呀?jīng)有兒子了,你去寵你的女兒!把我們娘倆兒打死吧!”
沈緒的手生生在半空中停住,看了那驗孕棒一眼后先是一愣,臉色竟黯然了下去。
最后他緩緩的放下了手。
弟弟指節(jié)捏的咯吱作響,
“沈緒!那可是你親女兒!你哪怕是做做樣子呢?”
沈緒護著喬舒然,怒火全因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消散,而喬舒然見狀,大聲叫喊。
“既然你這么向著甜甜,那你把她帶回去養(yǎng)?。 ?/p>
弟弟自然啞口無言,因為本身他收入就不好,家里還有兩個孩子,一家人全靠他開小車,一天一百多的收入撐著,哪有能力再養(yǎng)我的孩子。
“既然不能,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!”
聽著喬舒然囂張的大喊,弟弟跪在地上眼淚洶涌,
“姐,我對不起你啊!”
他狠狠的磕了一個響頭,不舍的看了女兒一眼就離開了。
我早已哭的泣不成聲。
我理解弟弟,他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
沈緒和喬舒然臉上盡是鄙夷。
沒有人再去管我女兒的傷,沈緒也沉浸在新生命的喜悅中。
喬舒然看著哭到肝腸寸斷的女兒嘆了口氣,
“唉,老公,我捫心自問對甜甜已經(jīng)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(zé)任了,你也都看在眼里?!?/p>
“我掏心掏肺的對她,這孩子還是跟我不親。”
說著,喬舒然臉上兩行清淚落下,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,
顯然喬舒然平時偽裝賢妻良母的樣子顯然很成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