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一晃而過,之前被迫打胎后身體一落千丈,我遵醫(yī)囑在家人的陪伴下復(fù)查。
卻在醫(yī)院走廊看見了謝楓,他臉色很差,沒有精神氣,卻在看到我時,眼睛亮了起來。
他欲言又止,哥哥直接無視他,攬著我的肩便向前走。
“似月,你…還好嗎?!?/p>
擦肩而過時,謝楓沙啞的聲音響起,“托你的福,我再也不能做母親了?!?/p>
我平靜地回道,謝楓渾身一顫就想來拉我,我閃身躲開,獨留謝楓在原地愣神。
“他自殘,申請了保外就醫(yī)?!?/p>
哥哥一邊說,一邊緊張地看我的神情,我沖他笑笑:
“哥,我從不回頭看?!?/p>
手機上私家偵探發(fā)來的視頻暫停,謝楓跪地,崩潰大哭,地上是我的診斷報告單:
子宮嚴重受損,永久性不孕。
謝楓哭著喊著:
“我唯一的孩子!竟然是我親手害死的!——”
路人報了警,就這樣,雙目無神的謝楓被帶上警車。
謝楓拘留期間,夏璃探視,說出的話字字誅心:
“謝楓啊謝楓,當(dāng)初你為了我,唯一一個你親生的就這么被你搞沒了,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呢?!?/p>
謝楓暴怒,站起來狂砸玻璃,夏璃笑得合不攏嘴,接著諷刺了幾句后便走了,只剩下一個無能狂怒的謝楓。
而姜氏也在苦苦掙扎后正式宣布破產(chǎn),姜家資產(chǎn)幾乎全部抵了外債。
姜父身處高位時得罪了不少人,隨著姜氏的倒臺,有許多人心思也活絡(luò)起來。
于是姜父一日凌晨下班,被人蒙臉拖上車,等再找到時,手筋挑斷不說,還成了個又瞎又聾的殘廢。
報案調(diào)查無果,姜家再次登門尋我。
“似月,養(yǎng)育之恩大過天,你就救救你爸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