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起來,似乎是時月白在做主。
他把那疊積分卡交給時月白,好聲好氣的說,
“月白,這點積分你拿著,往后每月我都給你們送積分卡來。”
“你你好好兒的待你媽?!?/p>
“成嗎?”
他希望時月白能夠看在這些積分卡的份上,能對時母好一點。
時月白毫不客氣的伸手拿過了積分卡,
“行,歡迎你來?!?/p>
那副姿態(tài),好理所當然。
易轍身后的雇傭兵們,心中紛紛泛起一絲不滿。
說實話,時母又不是他們隊長的親媽,不過是團長曾經(jīng)兄弟的媽媽而已。
團長愿意每個月拿積分給時家,時月白的態(tài)度就不能好一點兒?
現(xiàn)在搞得好像他們團長在上供似的。
時月白對雇傭兵們的不滿視而不見,她拍了拍易轍的肩。
每拍一下,就往易轍的身體里,灌幾兩脂肪能量,
“走吧,好好活著。”
易轍本來奔波了一天,覺著有點餓。
但時月白哥倆兒好的拍了他幾下,他忽然就不餓了。
意外的還有點兒精神亢奮,疲憊感一掃而空。
易轍沒有放在心上,只是朝著時月白點了點頭,帶著人離開。
雇傭兵另外還留下了兩只大箱子給時家。
團隊里的人伸長了脖子,想要看看那兩只大箱子里頭是什么。
但時月白銳利的目光掃了周圍一圈兒,用鐵鎖鏈拉了拉時母,
“媽,怪怪,走,幫忙把箱子搬進去。”
怪怪,是她給隔壁那個怪人取的名字。
瘦骨嶙峋的怪人,生氣的瞪了時月白一眼,聲音粗噶,
“別亂叫,我有名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