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自己這樣看病,還是第一回,實在看不準(zhǔn)啊。
渾渾噩噩中,楊玲已經(jīng)勾住了夏星耀的脖子,兩片嘴唇,也湊了上來。
夜色不明,昏天黑地。
夏星耀想說兩句,卻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嘴。
“楊主任,不行的,這是大路邊……來往車輛會看見的!”
夏星耀終于開始推開了楊玲:“楊主任,要不換個地方,我再給你看看吧……”
楊玲咯咯一笑:“半夜三更的,這鄉(xiāng)下的道路,哪里有人?”
“因為沒人,所以你就欺負(fù)我?”
夏星耀終于發(fā)作,反客為主:“真以為,我這么好欺負(fù)?”
“好啊夏醫(yī)生,酒場上沒有干過你,現(xiàn)在再較量一下!”
楊玲更加來勁了。
轎車?yán)锏膭屿o,越來越大。
車廂外,秋蟲唧唧,仿佛伴奏。
半個小時后,轎車?yán)锝K于沒有動靜了。
但是還有不知名的昆蟲,在繼續(xù)吟唱。
楊玲軟綿綿的,半晌才說道:“夏醫(yī)生,喝酒我不行,其他方面,好像我也不行……你,太厲害了。”
“楊主任,過獎了?!?/p>
夏星耀捋了捋楊玲的頭發(fā):“是不是有什么正事,要跟我說?”
大晚上的,又是第一次見面,忽然來了這么一出,夏星耀無法理解。
楊玲忽然嘆息:“我男人,不行了?!?/p>
“不行了?很危險的疾病嗎?”
“對,很危險,我都打算跟他離婚了?!?/p>
楊玲噗嗤一笑:“我說的不行,就是不能人道,并不是什么生命危險。”
夏星耀松了一口氣:“那就沒事了,你找個時間,帶過來我看看吧!”
“夏醫(yī)生,你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