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疼了貴妃,你有幾條命賠的?”
我條件反射一般跪倒在地,一下接一下地磕頭。
“賤婢罪該萬死,驚了娘娘?!?/p>
沒有聽到謝慕淵的回應(yīng),但能感覺到他的目光,還沉沉停留在我身上。
自從薛淼淼有了身孕,謝慕淵命人剜去我的盲眼,只為給她的貴妃補(bǔ)身子之后。
我就徹底安靜了下來,任憑謝慕淵再怎么羞辱我也不再哭鬧。
“算了,皇上,”薛淼淼的聲音甜到發(fā)膩,我能想象出她不著寸縷靠在謝慕淵身上的媚態(tài)。
“今天是妹妹娘親的生辰,她一定很難受?!?/p>
我雙手猛地攥緊,身體微微顫抖。
果然,謝慕淵冷哼一聲:
“不辨是非的千古罪人,死有余辜!在朕的皇宮里,不允許再出現(xiàn)這兩個(gè)狗男女的名字?!?/p>
他眼底的幽深如同一塊化不開的濃墨,在落到薛淼淼的胴體上又化成最原始的情欲。
聽見謝慕淵的呼吸再度粗重起來,我剛要退下。
“皇上,臣妾怕黑,”薛淼淼嬌喘著,“不如讓妹妹掌燈吧?!?/p>
“可是妹妹目不能視,怕是不知道蠟燭何時(shí)熄滅不如讓妹妹用手拿著蠟燭,這樣也能感覺得到?!?/p>
謝慕淵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冷聲道:
“貴妃的話聽不到嗎?”
我低聲應(yīng)是,摸過一旁的蠟燭握在手中,垂首在帳外站定。
紅燭搖曳,滾燙的蠟油很快滴落到我的手上。
灼燒的痛感傳來,很快手背就被蠟油覆滿,好像捧著一塊燒紅的烙鐵,我死死咬著下唇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。
帳內(nèi)的喘息忽高忽低,情動(dòng)時(shí)男子低低的聲音傾瀉出來。
“阿寧阿寧”
雙手一個(gè)顫抖,差點(diǎn)拿不住蠟燭。
是了,薛淼淼的封號是寧貴妃,他一定是在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