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唯一能指望的,只有陸景言了!
只有陸景言能幫他弄死傅語聽,奪回一切!
他找到陸景言的號碼,手指因為憤怒抖得厲害,撥了好幾次才撥通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,陸景言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:“喂?!又有什么事?”
傅文城急吼吼地打斷他,聲音嘶啞,“我找到傅語聽了,傅語聽那個賤人,她來醫(yī)院了,在仁和醫(yī)院,我親眼看著她進去的,我本來都跟上了,結果被我家里那個瘋婆子給攪和了,讓她給跑了!但她肯定還在醫(yī)院里,景言,這是個機會!趁她落單……”
“醫(yī)院?”電話那頭的不耐煩聲似乎小了一點,陸景言的聲音清晰起來,帶著一絲煩躁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警覺,“仁和醫(yī)院?哪家醫(yī)院?”
“仁和?。【统菛|那家私立貴族醫(yī)院!她肯定來看什么人了!或者她自己不舒服……”傅文城語無倫次地說著。
“仁和……仁和……”陸景言在電話那頭重復著這個名字,電話那頭只剩下一種令人不安的沉默。
幾秒鐘后,陸景言的聲音再次響起,這一次,所有的不耐煩都消失,只剩下一種冰碴子般的冷意和一絲難以置信的荒謬感。
“仁和醫(yī)院……”陸景言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,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,“那不是我大哥住的醫(yī)院嗎?”
太多巧合了!
傅語聽好似最近都跟大哥走的很親密。
不對勁!太不對勁了!
傅文城猛地一愣:“你大哥?他…他住這兒?”
“對!頂層區(qū)!”陸景言的聲音陡然拔高,充滿了暴怒和一種被愚弄的狂躁,“傅語聽她去仁和心醫(yī)院去看薄行洲?”
一個極其可怕、卻又似乎瞬間串聯(lián)起所有疑點的念頭,如同毒蛇般猛地竄入陸景言的腦海。
昨天在陸家,薄行洲的助理蘇寒莫名其妙地出現,替傅語聽出頭,警告他父親。
今天,傅語聽宣布“結婚”,以雷霆手段奪回傅氏。
晚上,她又去了薄行洲所在的醫(yī)院!
難道……難道傅語聽口中那個所謂的“丈夫”
難道薄行洲對傅語聽那不合常理的“維護”……
有個念頭如同驚雷,瞬間在陸景言由嫉妒浸泡的大腦里炸開。
“難道她真的成了我大嫂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