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茜低頭抽泣,手指卻在他看不見的角度,將那條他送的愛馬仕絲巾絞得幾乎撕裂。
“嗯我都聽你的”她聲音細如蚊吶,卻在心里咆哮:
傅語聽這個賤人該不會發(fā)現(xiàn)我和陸景言的事了吧!
之前幫她做的工作都很漂亮,怎么會突然抄襲?
就算今天害我出丑又怎么樣,陸景言還是站在我這邊,不過是跳梁小丑一只。
嘉和大廈,
傅語聽辦公室。
“砰!”
傅語聽辦公室的門被暴力推開,重重撞在墻上。整個樓層的員工齊刷刷抬頭,看見陸景言西裝凌亂地站在門口,眼里燃燒著駭人的怒火。
傅語聽從文件中抬頭,表情似是被嚇到:“怎么了景言,你們不是去參加天逸策劃會了嗎?”
陸景言大步?jīng)_到她桌前,把手中的文件砸在實木桌面上。
茶杯被震翻,茶水浸濕了桌上那疊文件,正是徐茜抄襲云隱作品的證據(jù)對比圖。
“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!”他俯身逼近,領(lǐng)帶垂下來蹭到咖啡漬:“你不知道這個項目對公司有多重要嗎?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?”
傅語聽低頭看向文件,瞳孔驟然收縮。
突然猛地站起,轉(zhuǎn)椅撞在身后的書柜上。
“這這是”她聲音發(fā)顫,手指剛碰到紙張就像被燙到般縮回,“徐茜的設(shè)計稿?竟然是抄襲的!”
陸景言金絲眼鏡泛著冷光,聲音沒有一絲溫度:“裝得真像。不是你親手交給她的嗎?”
傅語聽抓起文件快速翻看,戒指在紙面上敲出細小的聲響:“我在徐茜桌上看到這份文件,以為她已經(jīng)做好最終版了”
她突然抬頭,眼睛瞪得圓圓的,“她不是也看了嗎?”
這句話像一記軟刀子,陸景言表情微變。
確實,作為項目負責(zé)人,徐茜本該仔細核查每份文件。
看著傅語聽認真委屈的表情,陸景言眼底的憤怒少了一些。
難道他真錯怪她了?
畢竟傅語聽這么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