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芳菲愣了一下,點頭道:“那……你準備怎么辦?你自己不是也受了傷嗎?你的膝蓋還好吧?”
說到膝蓋,關山此刻反倒覺得輕松了不少,唯一還有點隱隱作痛的是之前撞擊的背部。不過這種程度的疼痛他還能承受,所以他搖頭道:“膝蓋好多了,倒是不礙事。我先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草藥,你就在這里等我一下?!?/p>
說罷,關山起身來到淡水湖邊緣的樹林,四處尋找可以止血消炎的草藥。
就如幾天前他為劉承雨找藥一樣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島上治療外傷的草藥十分豐富,隨便一找就能發(fā)現(xiàn)不少。
果然沒過多久,他便采回一把看起來像狗尾巴草一樣的植物回到張芳菲身邊。
“關山……這是什么?”
張芳菲好奇地盯著關山手里的植物,只見這些植物有細細的綠色莖干,頂端是一撮白色的絨毛,和狗尾巴草唯一不同的地方,就是絨毛看起來更像蒲公英。
“這是白茅花,通常長在低山地區(qū)的河邊草地上。這種白色花穗能止血止痛,對外傷效果特別好。”
“真的嗎?你學過醫(yī)嗎?”聽到關山的介紹,張芳菲瞪大了眼睛,像當初丁歡顏她們一樣感到不可思議。
關山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算不上正規(guī)學過吧,不過民間的一些土方子我倒是知道不少,哈哈?!?/p>
說完,他便將手里的白茅花一一掰下來,塞進嘴里嚼爛。
等他吐到掌心時,這些白色的花穗已經(jīng)變成了一坨黏糊糊的藥泥。
“關……關山……接下來要怎么弄???”張芳菲突然有些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問。
關山愣了一下,隨口說道:“直接敷在傷口上就好了,來,把你的外套解開吧。”
“這……那個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關山疑惑地抬頭看了看,然而一看到張芳菲那張紅透的臉,他瞬間明白了原因。
對啊……張芳菲現(xiàn)在只穿著自己的外套,里面什么也沒有,如果要給她涂藥的話,那豈不是……
“啊…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差點忘記了,這樣吧,你自己涂吧,我先轉(zhuǎn)過頭去?!?/p>
“嗯……”張芳菲羞澀地點了點頭,從關山手里接過草藥,趕緊轉(zhuǎn)過了身子。
雖然張芳菲背對著自己,可她解開衣服涂藥的動作,卻依舊讓關山忍不住產(chǎn)生了一些難以自控的幻想。
孤男寡女處于這樣的環(huán)境之中,換作任何男人,恐怕都難以控制內(nèi)心深處的本能欲望,關山自然也不會例外。
這不,他的腦海里再次浮現(xiàn)出張芳菲那迷人的身材和私密之處,心底那股隱藏的原始沖動,又開始讓他渾身燥熱。
臥槽!我在想什么呢!張姐可比我大了整整十歲啊!怎么能有這么骯臟齷齪的念頭……呸呸呸!
為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他趕緊起身道:“那個……張姐,我去撿點柴火回來點個篝火,你先自己涂藥吧,要是哪里涂不到的話,回頭我再幫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