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舌尖抵了抵上鄂,他也是該死的,就因為一個夢,特么的像個神經(jīng)病一樣!
“姐姐,是因為祝融不高興嗎?”他看向她,眉眼平和。
“不是,怎么會這么想?”蘇韻側(cè)頭看他。
她很好奇到底是因為她重生產(chǎn)生的蝴蝶效應(yīng)導(dǎo)致他不一樣還是說,他也重生了。
否則,如何改解釋這輩子只有他顧宴辭和上輩子完全不一樣呢。
是偽裝得太深了嗎,呵。
顧宴辭笑得干凈,“姐姐,我只是覺得剛剛的祝融似乎有很多的麻煩,所以下意識以為姐姐也在為他擔(dān)心。”
這些話顧宴辭上輩子那個性格不可能說得出來。
蘇韻不置可否地點頭,若有所思。
上輩子顧宴辭特別厭惡她,尤其是當(dāng)她和別的男的糾纏不清的時候,每次只要看到她和男的曖昧他就一定會出言諷刺。
像鬼一樣地纏上來,煩不勝煩。他顧宴辭和她蘇韻可是一路貨色,顧宴辭上輩子每次這樣不就是挑釁她嗎。
誰沒幾個前任前前任了,不是挑釁還能是什么。
蘇韻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打量同桌的顧宴辭,只見顧宴辭漂亮的眸子平靜澄清,坐得筆直又自然,氣質(zhì)干凈就仿佛從骨子里流出的一樣。
蘇韻的打量完全不加掩飾,身側(cè)的顧宴辭不解地看了過來。
眉目精致漂亮,美人攻十足,可偏偏氣質(zhì)干凈沒有一絲讓人不舒服的侵略性。
“怎么了?我臉上是有東西嗎?”他性感的唇角帶著笑。
“沒事,我看窗外呢沒看你。”蘇韻順著他看向窗外。
顧宴辭勾起來的嘴角抿平,順著蘇韻視線看去。
由于他們a班教學(xué)樓就在足球場旁邊,從高處往下看卻能很清楚地看到足球場上的狀況。
只見足球場中間的祝融被張恒等一眾人借著踢足球的空隙,抬退動作狠狠地踢向祝融的身體。
祝融被踢得疼得直不起身,豆大的冷汗順著額角掉下來。
張恒一臉囂張,嘴角帶著一抹冷笑,他彎下腰,對祝融低語了幾句,臉上帶著赤裸裸的威脅和嘲諷。
祝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身體微微顫抖,卻不敢有絲毫反抗。張恒直起身,眼神中滿是得意,他朝周圍的同伴使了個眼色,眾人會意,再次圍向祝融。
一個男生猛地一腳踹向祝融的腹部,祝融整個人向前撲去,狠狠地摔在地上,塵土飛揚。
蘇韻冷意凝在眼底,張恒還是和上輩子一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啊,真是令人作嘔!
下面的情況蘇韻看得清清楚楚,卻不打算出手相助,顧宴辭幽幽地盯著底下的祝融,聲音卻溫和,“姐姐,要去幫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