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高中畢業(yè)三周年的同學聚會,大家聚在酒店一起吃飯,才剛開場就已經(jīng)熱鬧得不行,觥籌交錯,笑聲不斷。
林遙站在包廂門口,手指攥著包帶,猶豫了好久,深吸一口氣才敢推門進去。
她本來不想來的,畢竟高中那三年她過得灰頭土臉,成績平平,因為不太會打扮,所以外貌也不算出挑,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名牌大學錄取通知書,還是靠死磕出來的。
可群里有人她,說“紀琛都來了,你不來多可惜”,她心里一顫,還是硬著頭皮換了身裙子赴約。
宴會廳里燈光暖黃,桌子上擺滿酒菜,同學們?nèi)齼蓛删壑奶?,林遙一眼就看見了紀琛。
青年站在窗邊,手里端著杯紅酒,穿著一件白色襯衫,搭著黑色的西裝外套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小臂結(jié)實的線條。
他還是那么帥,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笑起來嘴角微微上翹,像春風拂過湖面。
高中時他就是校草,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模樣不知道迷倒多少女生,林遙也是其中之一。
兩人雖然是同班同學,可她那時候自卑得要命,穿著土氣的校服,低頭走路都不敢看他,更別提跟對方搭話了。
“遙遙,你來啦!”
一個女同學熱情地拉她過去,林遙笑著應(yīng)了幾句,眼神卻忍不住往紀琛那邊飄去。
他似乎也看見了林遙,朝她點點頭,眼神看起來依舊十分溫柔。
少女臉一紅,趕緊低頭假裝找座位,心跳快得像擂鼓。
聚會開始后,大家聊著高中時的糗事,有人cue到紀?。骸靶2荩惝斈暝谖覀儼嗬锸遣皇怯邪祽俚娜税??老見你盯著教室后排看。”
青年握著酒杯,輕笑了一下,神色泰然自若,只是淡淡道:“哪有的事,別瞎猜。”
林遙坐在角落,聽得耳朵發(fā)燙,她高中時就坐后排,總覺得紀琛偶爾回頭是看在她,可又懷疑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想多了。
“遙遙,你怎么不說話???”旁邊的女同學遞給她一杯酒,“來,喝點放松放松。”
林遙推脫不過,接過來抿了一口,她酒量差得要命,可架不住老同學的勸,幾杯下去,頭就暈乎乎的,臉頰燒的一片緋紅。
搖搖晃晃地起身想去洗手間醒醒酒,卻不小心腳下一滑,手里的酒杯“啪”地摔碎,紅酒潑了一裙子。
“哎呀,林遙你沒事吧?”有人驚呼。
少女尷尬得想鉆地縫,白色的裙子shi了一大片,黏在腿上難受得要命。
她正慌亂地擦著,紀琛忽然走了過來,聲音低沉又溫柔:“沒事,這個酒店是我朋友的產(chǎn)業(yè),我?guī)闳バ菹⑹覔Q身衣服。”
林遙愣了一下,抬頭看著青年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,心跳撲通得像小鹿亂撞,有些羞澀地“嗯”了一聲,便跟在對方后面出了宴會廳。
紀琛帶她到樓上一間客房,敲門后一個服務(wù)員送來條干凈裙子就走了。
房間里安靜得只??照{(diào)的嗡嗡聲,林遙站在那兒,手足無措:“紀……紀琛,我自己換就行,你出去吧?!?/p>
“行,你換吧,我在門口等你。”青年體貼地笑了笑,轉(zhuǎn)身要走,可林遙一急,裙子拉鏈沒拉好,shi裙子“嘩”地滑到地上。
她尖叫一聲想捂住,可已經(jīng)晚了——里面什么都沒穿,兩顆奶子晃蕩蕩地露出來,賤逼光溜溜地淌著水,連可以遮擋的布料都沒有。
紀琛回頭一看,眼神瞬間暗了下來。
他盯著她赤裸的xiati,喉結(jié)滾了滾,聲音沙啞得嚇人:“林遙,你……沒穿內(nèi)褲?”
青年下意識地關(guān)上門,而后突然走了過來,凌厲的目光打量般掃過少女的全身,“xiaoxue怎么這么shi?……居然真空來參加同學聚會,想勾引誰呢?嗯?”
“不是……我、我沒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