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清讓聽完,讓姜燃星伸出了手腕,他把手輕輕搭在了脈搏處,靜靜地摸著脈。
少頃,他說道:“燃星,出于我的考量來講,我不建議你留下這個孩子,你的身體太虛弱了,早年大概留下了病根,生產(chǎn)過一次更是傷了身體,這次,情況不太好。”
溫清讓搖搖頭,以一個醫(yī)者的角度說道。
她必須要為姜燃星的身體考慮。
溫清讓繼續(xù)說:“醫(yī)院沒辦法把話說得太明白,但是我可以,為了你自己的身體考慮,燃星,放棄這個孩子吧。”
“燃星,同時我明白你的想法,可是,在考慮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的時候,先考慮你自己才是對的?!?/p>
姜燃星垂眸,沒有當下就做決定:“我再考慮考慮,你放心,我不是考慮傅沉淵,我可能只是需要時間,我會考慮自己的。”
溫清讓看著她,點了點頭道:“有需要隨時找我,不要勉強自己?!?/p>
“好?!苯夹浅冻鲆粋€稍顯蒼白的微笑,“吃飯吧?!?/p>
吃過飯以后,溫清讓又和姜燃星坐了一會才走了。
出國之前的那天晚上,姜燃星收拾好了簡單要用的行李。
季時珩那邊剛剛和她確認好了第二天來接她出發(fā)的時間。
姜燃星看了看時間,看著一直沒有動靜的手機,她主動點開了傅沉淵的號碼撥了過去。
這么久過去了,姜燃星想,傅沉淵找律師看離婚協(xié)議的內(nèi)容也早就該看完了。
有沒有問題,以及要不要改條款,或者準備什么時候簽字,傅沉淵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過來。
傅沉淵就像在她生活中消失一樣杳無音訊。
姜燃星竟然不知道傅沉淵做事情效率這么低下的嗎?
所以,她想打過去問問他,現(xiàn)在到底什么情況了。
電話響了兩聲后,就傳來了被掛斷的嘟嘟聲。
姜燃星看著電話蹙了蹙眉。
傅沉淵什么情況。
她再次給傅沉淵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卻又被傅沉淵給掛斷了。
姜燃星微微有些怒意了,不知道傅沉淵在干什么。
她把手機剛剛放到床上要站起來的時候,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條消息提醒。
傅沉淵:【我正在開會,現(xiàn)在不方便接電話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