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猜到了是她,所以并不意外。
“許映月,我…我是來道歉的。”
王翠翠低著頭,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,“這些野味是我男人打的,算是賠禮?!?/p>
許映月接過籃子,掀開布一看,里面的野兔還帶著血跡,顯然是剛打的。
“所以,破壞大棚的確實是你?”
她聲音冷淡,眼神沒有絲毫溫度可言。
王翠翠咬了咬嘴唇,點了點頭。
“為什么?”許映月直視著她,“就因為嫉妒我掙錢?”
“我…我一時糊涂…”王翠翠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王翠翠,你覺得拿幾只野兔就能抵消你的過錯嗎?”許映月將籃子放在一邊,“我的損失可不止這點?!?/p>
“我真的搞不明白,你到底為什么要針對我,明明我?guī)е蠹乙黄鹳嶅X,一起有新鮮的蔬菜吃,有什么不好?!?/p>
嫉妒使人面目全非,這句話她早就理解了。
可都能讓大家變好的事情,王翠翠卻想不到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王翠翠心虛地問,雖然嫉妒許映月,但也沒有辦法。
如果這件事情鬧到了上頭,恐怕王兵真的會跟她離婚。
她好不容易能嫁的這么好,要是離婚了回老家去,豈不得被別人看笑話。
絕對不行。
“很簡單?!痹S映月淡淡一笑,“明天上午,在大院的告示欄前,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的錯誤?!?/p>
“什么?”王翠翠臉色大變,“讓我當眾承認?”
“怎么,不愿意?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的錯,讓你去和大家說個清楚,難道還冤枉你了,還委屈你了不成?”
見她愣在原地沒有點頭的模樣。
許映月聳聳肩,“那就算了,我這就去找軍區(qū)的管理科?!?/p>
“不不不!”王翠翠連忙攔住她,“我,我答應(yīng)還不行嗎?”
當天晚上,王翠翠回到家里,一臉的屈辱。
“怎么樣?”王兵迫不及待地問,“許映月同意了嗎?”
“她要我明天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錯誤?!蓖醮浯湟а狼旋X地說,“王兵,這太丟人了!”
“丟人?”王兵冷笑,“你干那缺德事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丟人?”
“我不去!”王翠翠一屁股坐在床上,“打死我也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