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她,溫柔得要命,足以讓她沉淪。
她回應他,從一點點到給的越來越多。
輕微的黏糯聲充斥著逼仄的車廂里,安橙清醒的知道不該是這樣的。
他們要離婚了,他也沒挽留她。
他們現在又在做什么呢?
昨晚他們就那樣做了最親密的事,今晚他們又情難自禁。
在安橙看來,這不是成年人的欲望。
而是這一刻她想要和他親吻,也喜歡和他親吻,沒有別的雜念。
回去的路上,安橙開了些窗。
晚風吹涼了臉頰上的燥熱,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,因剛才的吻而雀躍著。
……
接連兩天,安橙的話應驗了。
“我記得周聽寒小時候挺好的一孩子,怎么長大了,還和那些二流子搞到一起了?”
“沒爹沒媽沒教養(yǎng)唄?!?/p>
“怪不得平常悶不吭聲的,原來是咬人的狗不叫?!?/p>
……
每次出門,安橙都會聽到有人在議論周聽寒。
今天她在小賣部買豆腐,聚著一群人,越說越難聽。
她怒聲道,“如果不知道真相,就別胡說八道。”
有人冷哼,“我們可沒胡說八道。警車嗚哇嗚哇那么響,不是來抓人的?你老公能沒事,還不是多虧了人家梁凌。”
當時梁凌在,大家也都知道了。
肯定是她爸傳出去的。
安橙沒好氣道,“才不是,我老公朋友是警察,是警察處理的?!?/p>
“那就是確確實實打架斗毆了咯。跟流氓地痞打架的,能是什么好東西?”
“要周聽寒真是個好人,你又怎么會為了梁凌鬧離婚去跳河?”
安橙氣到無語。
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理直氣壯在當事人面前造謠的?
她怒視著嚼舌根的人,“你們那么多人去找我老公修車,還不就是因為他收費低還修的好,他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地痞流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