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傷的至楠仁艱難爬起,瞳孔劇震的看著司途,許久之后,眼神閃爍,沉聲道:“我敗了,你很強!”
之前的戰(zhàn)斗,她和司途以肉身對戰(zhàn),那時的她還占據上風。
結果轉眼間。司途一個戰(zhàn)技就把她打敗。
這之間的差距,不是一星半點。
可能司途只是肉身之力沒她強,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。
她同樣看不出司途的的具體修為,只知道,一定不少于27條經脈。
接著,在司途平靜以及眾人復雜的目光下,至楠任離開了武斗場。
司途略作休整,在顧剎看怪物的目光下,繼續(xù)站在臺上,等待對手。
“他還能打?”
“你看他左肩上的傷口,還沒徹底好呢,這樣能有多少戰(zhàn)力?”
“你去試試?”
“算了吧,我可不敢!”
觀眾弟子見司途負傷,仍然不敢上去挑戰(zhàn),誰知道他傷的有多重呢?
而且一位靈師,即便有傷,也不是靈士可以隨意擊敗的。
果然,總有人想借著這個機會去揚名,若是能擊敗一位靈師,那該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。
一位煉靈系弟子上臺,他的修為24條經脈,自以為能擊敗受傷的司途。
可惜,他的算盤打的挺響,現實卻是司途三下五除二,就把他打趴在地上。
這次司途下手挺狠,看他受傷就來欺負他?欺軟怕硬的家伙。
這也讓那些想趁機揚名的弟子打消念頭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它們打不過。
司途再次等待,可一天下來,再沒人敢挑戰(zhàn),只能暫時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