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!”
司途聽到牛宇的話后,放聲大笑,毫不掩飾對煉器系弟子的蔑視。
“你笑什么!”
牛宇臉色本就不好看,司途這一笑,讓他臉色黑如鍋底。
“沒什么,只是在笑你們的愚蠢罷了!”
司途嘴角含笑,譏諷道。
“你若不敢和我比試,直接道歉也行,我們立刻離去,否則”
久談無果,而且牛宇認(rèn)為司途就是個傻子,頓時失去了比試的欲望。
“為什么和你比?為什么和你們比?你們算什么東西!”
司途臉色轉(zhuǎn)冷,所說之話皆是貶低煉器系弟子,沒有絲毫留情。
圍觀弟子長老愕然,煉器系弟子暴怒,氣氛瞬間凝重起來。
不等它們有所動作,司途再次說道:“煉器只是我在閑暇時隨便玩玩,就已經(jīng)超越你們絕大部分人,而你們不思進(jìn)取,去想方設(shè)法提升自己的煉器水平,而是找更強(qiáng)的人來壓倒我,說實(shí)話,我真看不起你們!”
司途的一番話,把煉器系弟子噎住,喉嚨滾動,但就是說不出話。
也把圍觀弟子和暗中觀察的長老說的呆住,他說的似乎沒什么毛病。
司途即把自己抬高,又把煉器系弟子貶低,同時還充當(dāng)長輩,把它們教育了一頓。
當(dāng)然,煉器是玩玩的話,他是瞎說的,就是為了起到震懾作用。
陸文青暗中豎起大拇指,師弟真是高啊!只是一句話,就把煉器系弟子懟的啞口無言。
“你們想挽回顏面也可以,讓一人與我比試煉丹,勝了,我二話不說,當(dāng)面鞠躬道歉,你們敢嗎?”
司途雙臂抱xiong,嘴角掛笑,語氣略帶輕蔑。
煉器系弟子皆是臉色難看,無話可說,牛宇這個領(lǐng)頭人都沉默不語,不知該怎么反駁。
“我去,司途師兄這么強(qiáng)嗎?只是短短幾句話,就把它們嚇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