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會這樣……難道……難道是秦淵?”
劉媛媛顫抖著猜測道。
陳北河聞言,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:“不可能!這絕對不可能是秦淵干的,他一個小小的醫(yī)學(xué)顧問,怎么可能有這本事!”
他的聲音尖銳,眼中滿是不信與憤怒。
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仿佛這樣就能否定這個令他恐懼的消息。
“不管怎么樣,海三死了是事實!”
陳金山黑著臉,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,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飛起:“現(xiàn)在青龍幫的情況我們根本沒辦法解決,再這樣下去,公司會陷入絕境!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,在房間里來回踱步,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聲響。
最后,陳金山像是下了很大決心。
他看向陳北河,語氣堅決地說:“我們得去找秦淵,向他道歉,讓他解除青龍幫對公司的封鎖?!?/p>
陳北河一聽,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“爸,你瘋了嗎?讓我向他道歉?我寧可死!”
陳金山怒不可遏,上前一步,狠狠地扇了陳北河一個耳光。
“啪”的一聲,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響亮。
“你這個蠢貨!都什么時候了,還在耍你的少爺脾氣?公司要是沒了,你什么都不是!”
陳金山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,眼中滿是對兒子的失望。
陳北河捂著臉,眼中閃過一絲怨恨,但在父親的威嚴(yán)下,他不敢再吭聲。
陳金山怒吼:“秦淵現(xiàn)在不是你能招惹的,看看他背后的勢力,我們已經(jīng)沒有別的選擇了?!?/p>
“收拾一下,我們帶上厚禮,去秦家賠罪。”
陳金山的聲音低沉而嚴(yán)肅,不容置疑。
陳北河看著父親從未有過的嚴(yán)厲眼神,心中雖有萬般不愿,但也知道父親的決定無法更改。
他咬了咬牙,低聲應(yīng)道:“好,我去?!?/p>
……
……
秦淵下班走出大廈,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修長而挺拔的身姿。
他剛一露面,就看到沈曼站在大廈下,宛如一朵盛開的玫瑰,嬌艷動人。
沈曼身著一襲ol制服,包臀裙擺的下方是細(xì)膩肉色絲襪。
她看到秦淵,眼中閃過一絲驚喜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迷人的微笑。
“秦淵,你下班啦?!?/p>
沈曼的聲音清脆悅耳,如同山間的清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