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與她們之前在壽山湖畔那次青澀的吻,這次謝摯白芍已然較之前熟練了許多,又是情之所至,非如此不能表達,竟格外難以自制,空氣都似變得滾燙稀薄。
吻了好久,直到謝摯再也抑制不住喘。息,這才紅著臉稍微和白芍拉開一點距離,抵著女人的額,悶悶地抱怨:“你這人怎么……都不累的……”
她方才,簡直感覺白芍都要將她親得暈過去了……
果然修為基礎(chǔ)堅牢就是好,在這種事上都能勝過她……
這其實才是她們的
覺慧
謝摯自小鼎中將菩薩像小心翼翼地取將出來,令它平躺在地。
如此近距離仔細望去,這菩薩像的確美得驚人,眉目纖纖,寧和溫靜,瓷釉散發(fā)著一圈晶瑩暖潤的輝光,仿佛隨時都會睜開眼睛低頌佛號,不禁令人屏住呼吸,心生敬意。
但在知道其中真相的謝摯白芍看來,這圣潔的佛像只是一個殘忍的監(jiān)牢,望著它時,心中只有不忍之情。
是……將神族寶石放上去,就可以了嗎?
謝摯半跪在地,取出那顆濃綠色的神族寶石,猶豫一下,將它輕輕地放在菩薩像額上。
柔和的碧綠光輝緩緩地暈散開來,被這光輝籠罩之處,都在一點一點地產(chǎn)生變化,堅硬的瓷面逐漸有了皮膚的色澤與溫度。
如一個久睡將醒的人一般,菩薩像的眼睫輕輕顫動,嘴唇也恢復(fù)了柔軟與紅潤。
在謝摯白芍期待的注視里,女人慢慢地睜開眼睛。
清亮的瞳仁動了動,她夢囈一般道:
“……是你們?!?/p>
是那兩個……將她帶出慧通寺的女子。
她們……到底還是救了她,在地獄門口將她奪下。
這感覺很是奇妙,仿佛注視一朵脆弱的花朵盛開,謝摯拿下寶石,輕聲問:“你感覺如何?還疼不疼?”
女人感受了一下身體,一絲異樣也無:“……并無不適?!?/p>
說著她已經(jīng)坐起身,深深地望了謝摯白芍一眼,旋即便要下拜叩首:“多謝二位施主,此番救命大恩,不知何以為報——”
“快請起,不必如此?!?/p>
謝摯忙止住她,仔細觀她臉色,紅潤而眸有神采;
謝摯尤不放心,又暗中探了她一回脈象,確定她不僅恢復(fù)了人身,而且十分康健之后,這才徹底放下心來。
女子態(tài)度堅決,還要再拜,謝摯按住她的手臂,道:
“遇見如此之事,出手相助乃是人之常情,并沒有什么了不起之處;更何況,”她微微一頓,“我們之所以救你,也是有自己的私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