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鴉也很懵,“小摯你聽我說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——??!”
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它一下子偃旗息鼓,差點將腦袋埋進(jìn)xiong前的羽毛里,心虛不已:
“咳……我之前是吃了個怪東西……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就是他們要找的秘寶呀!誤食!誤食而已!”
看來之前用大觀照瞳術(shù)在火鴉胃里看到的那枚珠子就是秘寶了——啊,這只笨蛋鳥怎么連自己吃了什么都不知道!
“再隨便亂吃東西我跟你沒完!”謝摯咬牙切齒,“——你就不能吐出來嗎?!”
火鴉被她的話噎得一愣,要不是事態(tài)緊急它一定給謝摯一個翻到后腦勺上的大白眼:
“拜托!我又不是牛,長了四個胃還時時把吃的東西反芻一下回味回味味道是嗎!”
鳥類的飛行極其消耗能量,食量普遍巨大,消化代謝得也飛快,它之前就還奇怪,怎么自己自從吃了那顆珠子之后好長時間都沒再餓呢,原來竟是誤打誤撞地吞了個什么秘寶——
“你還兇我!你完了!”
原本是想乘著火鴉飛到半空悄悄截人,救走雨姑姑他們之后撒腿就跑,這下可好,看那群中州人的樣子是不把火鴉從當(dāng)中剖開不罷休了。
這只貪吃的傻鳥!
謝摯都快被它氣笑了,還誤食——說得好像秘寶是地上長的小白菜一樣,隨口能被誤食,她在百忙之中抽空狠狠地瞪了火鴉一眼,“別解釋了,呆會再說!”
白象寶術(shù)將所有冰梭都攔截了下來,但這只能解一時之急,不是長久之計——就在這一會兒,謝摯的額上已經(jīng)開始往下淌汗,呼吸有些發(fā)顫,對面的青年卻還攻勢不減,甚至面上還帶著一絲志在必得的微笑,看起來不像在激戰(zhàn),倒像在閑庭信步一般。
歸根結(jié)底,謝摯現(xiàn)在的境界還是太低了——她連銘紋境都尚未突破,可那個中州青年卻是銘紋大圓滿!
這樣下去,她根本撐不了多久,這青年一個人就可以硬生生地耗死她們!
火鴉看明白局勢,急得在原地踱來踱去,“哎,小摯,你的那個什么種子能不能用啊?”
它著急忙慌地朝謝摯比劃了一下,“就那個啥都能吃的種子——它之前不是還吃了我的火朱雀嘛!”
“用不了!”
要是魔種能用她當(dāng)然早用了,謝摯咬牙勉力支撐,“我之前試驗過,那個種子很挑剔,好像只能吃一些特別的能量體,但并不能吞食實物;要不然,我不是就天下無敵了嗎!”
青年顯然也知道謝摯不能久戰(zhàn),但他原本漫不經(jīng)心的態(tài)度隨著白象化形不斷發(fā)威而漸漸褪去,轉(zhuǎn)為了一種感興趣的重視。
他眼里興奮的精光一閃,“唔,你這寶術(shù)有些神異——”
以他的眼光,自然可以一眼看出玉牙白象寶術(shù)的不凡……這是什么寶血種寶術(shù)?他怎么從未見過?
不,不不,或許這竟是神獸寶術(shù)!
青年的心砰砰地猛撞了幾下肋骨,感到自己的血像鍋里炒熱的豆子一樣滾燙地跳起來了——神獸寶術(shù)!
即便是在長生世家都極其珍貴的神獸寶術(shù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