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從謝摯身后毫無征兆地伸出來,輕輕地捂住了她的眼睛,謝摯幾乎被嚇得跳了起來,驚叫就含在喉嚨里:
“啊……!”
云清池自后面攬住了謝摯的腰,低下身子,細細親吻謝摯的耳廓,深情而又溫柔:“在看什么,小摯?”
這明明是十分令人面紅耳赤的纏綿親吻,但謝摯卻渾身僵硬。
宗主掐住了她的腰身,令她只能被禁錮在女人的懷里,絲毫動彈不得。
疼。
而且危險。
在面前的鏡子中,謝摯看到女人低首吻上自己的脖頸,發(fā)上佩戴的碧珠搖來晃去。
而鏡子上那兩個警示般的小字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消失得無影無蹤了,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謝摯做的一場夢一般。
或者只是幻覺……?
“只看我,好不好?不要看別的東西,嗯?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?”宗主吻著她說。
云清池手下一用力,便將自己年輕的妻子抱了起來,往床邊走去。
“你不乖,小摯……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,你不該亂跑,惹我生氣?!?/p>
謝摯被她毫不憐惜地扔在床上,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過來,便被宗主捏住了下巴,迫使她抬頭承受女人審視的目光。
那并不像看待愛侶的目光。
“嘶……”
云清池用的力氣很重,謝摯被她捏得掉眼淚,嗚咽著懇求,“您輕一點……有點疼……求您……”
“不乖是要被罰的,你該知道。”
說完這句無情的話,云清池忽然又溫柔下來。
她用指腹蹭掉謝摯的眼淚,聲音柔緩:“但只要你乖,我就喜歡你。所以不要惹我生氣,好嗎?不要拒絕我?!?/p>
“我、我記住了……”
謝摯根本不敢看宗主。
宗主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壓迫感,在她摘下了溫柔的面具之后,謝摯頭一次如此切實地直面宗主可怕的一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