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沫慢吞吞的“哦”了一聲,起身走人。
走著走著,加快腳步,一下子就走到了裴謹言的前頭去。
嘿嘿嘿。
讓你亂抱我。
用屁股對著你。
夏沫揣著自己的小心思,暗自偷笑,頭也沒回。
可走著走著,她的笑容逐漸消失。
好累。
好累啊。
這個破房子怎么這么大?
好想躺平。
回到荷葉上曬太陽,看小說。
為什么人類只有兩條腿,還永遠有這么多的事要做,不去上學(xué)不行嗎?
夏沫兩眼發(fā)直,盯著不遠處魚池中碧綠的荷葉,露出渴望表情。
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身后的裴謹言,手指在口袋里摩挲了一下的細微動作。
——那shi巾他根本沒扔吧?嘖嘖嘖,這個男人,竟然該死的口嫌體正直。
——斯哈,斯哈,裴謹言,你在玩火。
——老婆,老婆快看呀,你快回頭,好大一只變態(tài)。
——喲喲喲,狗男人現(xiàn)在藏shi巾,明天就敢藏人!
——哎,那個小人夫怎么還站在原地?
——我去,他哭了,就因為一個shi巾?!
別墅內(nèi),秋月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,執(zhí)拗的一直看著,他的少爺和裴謹言一同離開的方向。
眼淚,大顆大顆的砸落地面。
雙手用力揪地通紅。
“為什么,為什么要搶走我的shi巾?”
少年凌亂微卷的碎發(fā)下,一雙狗狗眼又圓又大,此時那雙眼里滿是痛苦。
“明明……”
“明明差點就能碰到少爺?shù)淖旖橇恕!?/p>
他可是在每個夜晚都虔誠禱告,只為了和少爺能有一次這樣的瞬間!
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那些無法描述的夢境。
秋月的臉色變得漲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