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顏色完全不一樣的黑與綠。
卻無端讓院長兒媳婦再也吐不出一個冒犯的字眼了。
她拿出了治療傷口的藥和簡單工具。
直到那一人一狗坐上車,徹底離開,才恍然過來自己剛才的怯懦。
朝地上呸了一口。
“呸,爹媽都沒有的小屁孩和一只快死了的狗,我怕他們什么呀真是?!?/p>
“聽說已經(jīng)被一個變態(tài)盯上了,還經(jīng)常給她發(fā)想要殺死她的消息,恐怕哪天再見面,就是靈堂了吧。”
院長兒媳婦可憐了一下沒人照顧的小夏沫,想到到時候沒了主人的狼狗,眼底流露出垂涎的光。
在給了一百塊錢,又花了二十三的打車費后。
夏沫本就不富裕的錢包明顯變得癟了起來。
在給司機車費時,指尖因為強烈的不舍而用力抓住。
但在對上司機大叔疑惑的目光后,夏沫還是不好意思笑著松了手。
“抱歉,我就是……突然有點舍不得它?!?/p>
一回頭,勉強支撐的笑臉立刻垮下來,沮喪極了。
啊。
好窮。
貧窮的味道仿佛刻進了骨子里。
讓她沒忍住對面前花費了她大半個月伙食費的狼狗幽怨道。
“大狗狗,我給你花了這么多錢,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,等會兒上藥的時候,不能咬我哦。”
什么大狗狗?
是狼。
顧野不悅的挑了挑眉。
但無奈,他的傷勢實在是過于嚴重,靈力也幾乎在那一場戰(zhàn)爭中消耗殆盡。
破損的經(jīng)脈讓他根本無法化為人形,對面前這個愚蠢的小丫頭解釋自己的身份。
見到夏沫進了一棟破舊的公寓樓。
顧野勉力起身,跟了上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