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個人有可能會聽錯,他們這么多人,怎么可能同時都聽錯?
唯一的解釋就是,他們并沒有聽錯,魏昭真的是這么說的!
等看向魏昭,看到魏昭臉上認(rèn)真的神情后,他們不得不承認(rèn),魏昭真的是認(rèn)真的!
“皇上!”
一個老臣直接跪了下來,“這萬萬不可??!”
另一個老臣也顫顫巍巍地跪下,花白的胡子和頭發(fā),都在同時顫抖,“您是南詔的皇帝陛下,怎么能親自帶隊去參加三國大比?就算這次的比試輸了,也不過損失十座城池而已,對我南詔來說,這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但若是皇上您出了一丁點的事情,南詔必定動蕩不安,到時該如何是好??!”
“是啊皇上!比試是小,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,絕對不能讓您去以身犯險啊!”
明明之前還在爭吵不休,恨不得你死我活。
可這一轉(zhuǎn)眼的時間,他們的意見倒是統(tǒng)一了,全都站在了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,紛紛跪求魏昭改變主意。
魏昭面上神色不變,“朕既然將這事兒說了出來,就說明朕的主意已定。你們不必再勸,朕意已決,這次無論如何,朕都是要去的!”
魏昭的聲音堅定,眼神更加的堅定。
若是錯過這次,他這一生,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虞幼寧,都是兩說了。
好不容易有這么一次機會,他說什么也不會錯過的。
魏昭雖然是少年天子,但是這幾年來,也是勵精圖治,積威甚重。
此時他語氣如此堅定,一群了解他脾氣的大臣,也不敢硬勸,只能面面相覷。
直到從御書房出去,離得遠(yuǎn)了,才有人小聲的開口。
“這可怎么辦!皇上怎么能去西涼呢!”
“西涼這些年一直都是虎視眈眈,皇上若是真的去了西涼,那豈不是羊入虎口?不行!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(fā)生!咱們必須想個辦法阻止才行!”
“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話有什么用,剛剛在御書房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開口?”
“你當(dāng)我傻啊?;噬厦黠@已經(jīng)生氣了,我剛剛要是再敢多說一句,說不定現(xiàn)在都人頭落地了,我只是說想個辦法,沒說做蠢事啊!”
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緩緩開口,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你是已經(jīng)想到辦法了?”
“若是真的想到了辦法,那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,趕緊說出來!”
“就是??!都這個時候了,趕緊說吧!”
在眾人的催促下,剛剛那人才再一次開口,“其實這方法也很簡單,就是去找安國夫人!”
“找安國夫人?”
眾人重復(fù)了一下這幾個字,互相看了看彼此,表情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。
幾年前,皇上登基沒多久后,就封了一位安國夫人,說是皇上已故母妃的雙胞胎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