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之所以這樣,肯定是因為有什么急事兒。
“怎么了?明兒,可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承義侯口中問著,也放下了手中的書。
“父親,我想讓你帶著我進(jìn)宮,我要見皇上?!?/p>
“見皇上?為什么?”承義侯更疑惑了。
“這次三國大比,我也想要參加,現(xiàn)在還剩下兩個名額,我想要一個!”
承義侯愕然的看著翟鶴明,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說,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承義侯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“為什么?別人都避之不及的事情,你怎么還要往上湊?”
“避之不及?”翟鶴明冷笑一聲,“父親,那些人避之不及的做法真的對嗎?若是這次比試輸了,這大雍可是會丟失十座城池!那都是大雍的疆土,難道父親能眼睜睜地看著城池成為他國囊中之物嗎?”
承義侯直勾勾的看著翟鶴明,似乎不愿意相信,這樣的話,是從翟鶴明的口中說出來的。
“可若是你去了,最后還是輸了呢?到時候你們回來,就會被千夫所指,被萬人唾罵!你能承受得了嗎?”
翟鶴明雙手緊握成拳,“所以我們才要努力,不讓這種情況發(fā)生!”
“萬一呢?”承義侯逼問。
翟鶴明看著承義侯,抿著嘴沒有說話。
見他不吭聲,承義侯有些惱怒。
“若是去南詔,我都不會攔著你??赡鞘俏鳑?!拓跋若梨那個瘋子還在那邊,這些年,她做的事情,你難道沒有聽說嗎?
朱學(xué)正,那可是教導(dǎo)過她的,差點死在她的手里!她對虞幼寧更是深惡痛絕!你和虞幼寧走得這么近,更是會成為她的眼中釘肉中刺,你若是出了點什么事情,你讓我和你母親怎么活?”
承義侯人到中年,原本應(yīng)該情緒內(nèi)斂。
可是說到激動之處,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,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。
翟鶴明也跟著沉默了下來。
就在承義侯以為,已經(jīng)說動了翟鶴明的時候,翟鶴明再次抬起了頭,神情比剛剛還要堅毅。
“父親,我就是死,也是要去的!”
“身為大雍的子民,身為承義侯府的世子,我享受了百姓供養(yǎng),在這種時候,自然要回饋大雍和百姓。”
“我相信父親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,絕對能理解我的!”
承義侯手雙手緊握,喉頭也有些發(fā)緊。
“我自然不是貪生怕死之人!”
“若是可以!我都想替你們?nèi)?!?/p>
“但我怕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