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連忙點頭哈腰地應下。
一行人就此分開。
陳正國和徐萬年進了最里間的聽濤閣,而林凡和陳默,則被經(jīng)理親自引著,來到了隔壁的觀瀾廳。
觀瀾廳雖然比不上聽濤閣,但也絕對是這家飯店里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豪華包廂了。
紅木的圓桌,雕花的圈椅,墻上還掛著一幅意境悠遠的山水畫。
兩人在桌邊坐定,服務員沏上上好的龍井后,便退了出去。
包廂里只剩下他們兩人,陳默才像是想起什么,有些好奇地詢問林凡。
“林兄弟,剛才我聽那個徐老板說,你們是一個村的?你怎么沒跟我提過這事?”
林凡笑了笑。
“提他干什么?我們雖然是一個村的,但非親非故,說白了,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。”
“他現(xiàn)在是鎮(zhèn)上的大老板,我就是個打魚的,人家未必還認我這個老鄉(xiāng)呢。”
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。
他和徐萬年確實沒什么交情,甚至上一世,他還因為欠了債,被徐萬年手下的人追得滿村跑。
兩人之間,算得上是有些舊怨。
陳默聽完,也理解地點了點頭,沒有再繼續(xù)追問。
大家族里出來的他,很清楚這種人情冷暖。
兩人點了幾道硬菜,又要了一瓶白酒。
菜很快就上齊了,陳默親自給林凡滿上一杯酒。
“林兄弟,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,都在酒里,我先干為敬!”
他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林凡也端起酒杯,和他碰了一下,同樣一口喝干。
兩人邊吃邊聊,陳默聊的,大多是關于那艘宋代沉船的后續(xù)發(fā)掘計劃,肉眼可見的憧憬和興奮。
而林凡嘴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,心思卻早已飛到了隔壁的包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