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樾只在身下圍了條浴巾,又去客廳沖了杯蜂蜜水,端回床邊喂他喝下去。
顧祁安靠著床頭,發(fā)泄后的聲音透著股慵懶:“還要繼續(xù)嗎?”
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身體比較放松,又或者是對方?jīng)]下死手,這次在浴室里的體驗出乎意料的不錯。
秦樾俯身舔去他唇上的水漬,不懷好意地笑道:“七七,我好像很久沒見你穿裙子了?!?/p>
顧祁安眉心一跳:“今天不想穿?!?/p>
秦樾挑了下眉:“可是我想看?!?/p>
顧祁安罵道:“滾?!?/p>
“衣帽間在那邊吧?”秦樾對他的罵聲充耳不聞,直起腰身,“我去給你挑一條漂亮裙子?!?/p>
顧祁安抿了下唇,開始思考自己引狼入室的行為是不是錯了。
片刻后,秦樾手里拿著一件熟悉的黑色吊帶裙回到臥室。
顧祁安:“……”
秦樾走回床邊,當(dāng)著他的面嗅了嗅裙子上的味道,笑著問道:“還記得上次你穿著這條裙子,給我拍的照片吧?”
顧祁安記起了當(dāng)時在酒店拍的那張照片,耳后悄然涌起一股熱意。
“現(xiàn)在我能告訴你,當(dāng)時看到那張照片時我想干什么了?!鼻亻袉蜗ス蛏洗玻ひ舻统炼逦?,“想干、死你?!?/p>
臥室里只亮了一盞床頭燈,
昏黃的光線勾勒出一雙糾纏的人影。
顧祁安坐在男人精壯結(jié)實的腰上,蹙著眉心,表情似是難受又并非純粹的痛苦。
黑色吊帶裙一邊細(xì)細(xì)的肩帶滑落下來,
露出大半邊雪白的肩和微微鼓脹的xiong,隨著他的動作顫抖起伏。
他身上的這條裙子實在太短了,
短到根本不用脫下來,散開的裙擺堪堪遮住一片狼藉的地方,
但只要動作大點,便會若隱若現(xiàn)。
秦樾咬著牙,
渾身肌肉硬得發(fā)漲,
一雙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手從柔韌的腰往下滑,
死死掐住了略顯肉感的大腿,在白嫩光滑的腿肉上留下幾道鮮明的指痕。
不知過了多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