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莊揚聽了失望垂眸。
他怎會不明白母親的用意。
隨即苦笑一聲。
父親被害一事,在外人眼里確實是他打了眼,怨不得他人。
母親則是怕那背后的團伙肆意報復,所以才想息事寧人。
說到底。
母親是想保護他的安全,才勸他不要走父親的老路。
可父親生前既報了警,便說明當時并沒有自殺的傾向。
定是他殺!
莊揚越想越不甘,心中的仇恨愈發(fā)濃烈。
他擱在桌上的雙手猛的攥緊拳,下頜緊繃的如刀刻,眼里的恨意更是毫不遮掩落入眼前的女警察眼底。
女警察見他神情不對勁。
輕敲桌面的食指猛的一滯,凝眉追問:
“難道你懷疑你父親不是自殺,而是他殺?”
“嗯!”
莊揚重重點頭,隨即又反問對面的人,“難道當時警官就沒懷疑過我父親既然選擇自殺,為何還要在自殺前一刻向你報警,然后再自殺?”
“就算那欺詐案是我父親打了眼,但我父親的死卻又是另外一個刑事案件了不是嗎?”
最后一句話,令女警官臉色倏地一變。
同樣擱在桌上的雙手緩緩收緊。
當年確實覺得此案存有疑點。
況且當時她只是一個實習警員,隊長以自殺結案,她根本無權干涉。
更不想拿家世背景壓人。
于是選擇了沉默。
如今面對莊海的兒子,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