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揚哥,你說在場的有誰敢跟那兩癟犢子搶這畫?”
郭濤好奇地捅了捅莊揚。
丁芊芊搶話,也看了莊揚一眼,“咱們不跟他搶就行,這畫賣了也漲不了多少,何必去當那傻子?!?/p>
莊揚卻意味深長的聳了聳肩,“我倒覺得還不錯?!?/p>
“什么?!”
兩人聞言一陣驚愕。
他這是什么意思?
該不會要跟彪哥搶這幅畫吧?
不等兩人出聲勸莊揚不要犯渾。
臺上的競價開始了。
起初只有零星幾人試探性地加價,價格緩慢攀升到十萬左右。
“十二萬!”
彪哥突然舉牌,聲音洪亮,瞬間吸引了全場目光。
他盤著核桃,再次專業(yè)點評,“此畫雖非大家之作,亦是明人佳作,值得收藏。”
頓了頓,話鋒猛地一轉,“不過,怕是有些人這輩子都買不起這樣一副才十幾萬的畫吧,怎還有臉跑來參加拍賣會。”
說這話時,得意的目光特意朝后面的莊揚看去,這是在諷刺他沒錢,跑來裝逼。
這沒頭沒腦的諷刺,讓眾人一臉懵圈。
什么意思?
是諷刺沒人敢跟他搶?
這不,有幾個被激起好勝心的幾個老板,立馬舉牌抬價。
“十三萬!”
“十四萬!”
價格被迅速拉高,氣氛開始熱烈。
郭濤卻氣急了,這不是擺明在嘲笑他們嗎?
他握緊手中的號碼牌,看向莊揚,“揚哥,要不咱們走吧。我看著這里也沒有一個內行的收藏者,怕是也不會知曉那紋身的線索。”
丁芊芊也緊張地看著莊揚,“就是,咱們不在這里受這氣?!?/p>
莊揚的目光依舊落在那幅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