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楠走到自已的床跟前,拿起了放在上面的紫羅蘭,望了望屋子里的人,問:“你們誰有塑料薄膜,我想把我的這盆紫羅蘭包起來,方便攜帶?!?/p>
顧心有氣無力地說:“你去問問別人,反正我是沒有。”
林楠瞥了眼顧心。鄭錦這時欣快地說:“塑料薄膜??!剛好我這里有。你現(xiàn)在就急著要嗎?”
林楠微笑著點了點頭
鄭錦急忙放下疊好的被子,從上鋪下來,來到了自已行李箱前,蹲下將其打開,從里邊取出了一卷塑料薄膜,緩緩將其中一張抽出,然后順著裁剪線規(guī)整地撕下,遞給了林楠。林楠接過后,嫣然一笑,道了聲謝謝。鄭錦含著笑回了句不客氣后,便爬上了上鋪,收拾起了床上的東西。
林楠拿著塑料薄膜,走到了正玩兒手機玩的起勁兒的顧心跟前,偷偷地掃了眼手機上的內(nèi)容,問:“這是在玩兒什么呢?還玩兒的這么樂呵?!?/p>
顧心趕忙將手機藏到了背后,抬頭看向林楠,透著幾分羞赧,慌亂地說:“你……你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我跟前的?”
“拜托,我可是一直都在這房間里的。”林楠側(cè)頭看了下,說:“你不用再這么躲躲藏藏了。方才你在手機上干些什么,我可是都已經(jīng)一眼掃過了?!?/p>
顧心緊張兮兮地看著林楠,說:“方,方才,你,你全都看見了?”
“哎呀,不就是你結(jié)交了個男朋友嗎,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再者,你如果說出來,我們,還能為你熱烈慶祝一下?!?/p>
顧心低低地說:“這又不是誰過生日,有必要這么麻煩嗎?”
林楠有力地反駁道:“怎么能這樣說呢?你能夠順利脫單,是件多么大多么喜慶的事,為你隆重慶祝一下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?!?/p>
鄭錦歡笑著來到了顧心跟前,說:“顧心,想不到啊,你如今,竟然背著我們姐妹兒幾個,偷偷地結(jié)交了一個男朋友。告訴妹妹,那男的,帥不帥?有沒有錢?身材好不好?”
林楠用食指推了一下鄭錦的腦袋,說:“瞧你,整天只幻想著高富帥。你要知道,這個世上,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。有的人,有著出色的外表,卻沒有數(shù)不盡的財富,有的人有財富,有令人稱羨的身材,卻沒有一張英俊的外表。身材、財富和外表都占盡了的男人,這個世上,少之又少,甚至如鳳毛麟角般稀有?!?/p>
鄭錦悵惘地嘆了聲氣:“我啊,就一直希望,自已能有一個高富帥男朋友,那樣,自已就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最完美的女人,到時,指不定會有多少人羨慕我,包括現(xiàn)場的你們也是??墒?,現(xiàn)實卻偏偏和我潑冷水,我結(jié)交的,要么就是空有身材沒有貌的,要么就是家境還算殷實,將來回去就等著繼承家業(yè)的,只是,沒有讓我遇到一個有貌的。哎!我的命,怎么總是那么苦呢!”
林楠寬慰道:“你啊,就不要在此抱怨不停了。你要知道,男生有貌,也不一定就是好事。你要知道,美貌,沒有一個人不愛的,越是擁有卓越面容的男子,就越容易招來許多女生的喜歡與追捧,以此,也就大大提高了男生的劈腿率?!?/p>
徐麗潔走了過來,說:“林楠說的不錯。越是長得非常好看的,屬于那種顏霸類型的男生,就越不安全。我啊,價值觀就跟你們不一樣,我一心期望的,就是能找到一個知我愛我懂我的男生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,就已經(jīng)足矣?!?/p>
鄭錦微微點了下頭:“你說的,也不無道理。只是,我總歸還是屬于那種顏控,如果太不好看的,我是堅決不要的。”
林楠說道:“你就放一萬個心吧。那種長得跟豬八戒一樣的男生,在這個世上,也是少之又少,甚至如鳳毛麟角般那樣稀有。其實,找個看的過去的男子,安安靜靜地過完這一生,就已經(jīng)足夠,如果跟方才潔麗說的一樣,遇上了那種非常帥的男生,那自已的愛情,這一輩子,都會沒有安全保障。”
鄭錦沉悶地嘆了口氣,說:“林楠,你的那男朋友厲明朗,顏值在我們學(xué)校,還不是排名前幾位的嘛?!?/p>
徐潔麗說:“就算厲明朗顏值出眾,但是在學(xué)校公認(rèn)校草趙群威面前,那他,瞬間便會被擊敗。你去看看趙群威,無論走到哪兒,身后都會屁顛屁顛跟著一大群迷妹兒。通年級的,低年級的,都有?!?/p>
林楠贊通道:“是啊,我們家明朗,在那趙群威面前一比,確實就是個弟弟。這也怪不得我們家明朗,誰讓老天,賜給了趙群威那么上好的容顏呢?說不定,將來,他必定能靠自已的臉吃上好飯?!?/p>
徐潔麗出了口氣,說:“有一張非常好看的臉,不管男生女生,都是極為羨慕的?!?/p>
林楠瞧了下手中的塑料薄膜,說:好了,明天就該啟程了,我現(xiàn)在還得盡快收拾東西去,免得下午的課記記的,沒有時間收拾。
徐潔麗抱著胳膊,靠在床鋪的欄桿上,記是厭惡地說:“這個艾明輝,也真是的。讓我們?nèi)ツ睦锊恍?,非得讓我們?nèi)ツ强植荔@險的羅布泊去考察。他知不知道,那里被稱為‘死亡荒漠’,‘生命禁區(qū)’。他這不是明擺著,讓我們?nèi)ニ兔??!?/p>
鄭錦邊打掃著地板,邊說:“沒辦法啊。他畢竟是校長,說出的話就相當(dāng)于王命,你我,只有乖乖順從,絲毫沒有違抗的份兒?!?/p>
“我啊,真巴不得今晚就生一場大病,這樣,明天一早,我就可以不用去羅布泊了?!?/p>
“你以為,你生了病,那姓艾的就奈何你不得了嗎?你還記不記得,之前有個學(xué)生,因為發(fā)燒,在宿舍里躺著休息,結(jié)果事情傳到了那蠻不講理的姓艾的耳朵里后,姓艾的火急地就奔進了宿舍,把那學(xué)生給從床上給拖拽了起來,將那學(xué)生狼狽地拖到了教室。當(dāng)時,那男生,別提有多丟人了?!?/p>
林楠譏誚道:“那艾校長,不僅頭禿了一半兒,更要命的,還脾氣火爆。說起話來,夾槍帶棒的,跟吃了上萬斤火藥一樣。我猜啊,他那頭之所以禿了中間一大半兒,怕是經(jīng)常發(fā)火,把頭發(fā)給燒沒的吧!”
屋內(nèi)頓時傳來一陣哄堂大笑。鄭錦連忙大笑著認(rèn)通:“林楠說的極是。我也是認(rèn)為,那艾校長之所以頭禿了一半兒,八成是因為經(jīng)常發(fā)火,把頭發(fā)給燒光了所致?!彪S后,鄭錦笑的前仰后合,徐潔麗笑的都快岔了氣兒。
林楠急忙叫停:“好了,大伙兒,都不要笑了。待會兒讓寢管聽到我們在樓上哈哈笑個不停,又改上來痛批我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