瀟春雪看著兩個小豆丁皆一臉憂愁,搖頭安撫道:“不然,老太太是為了保住我們,此事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,觸及各房利益,我們?nèi)齻€年少言輕。
尤其菌哥在外頭,老太太更是看顧不上,才由此一說。
你們只當(dāng)沒這回事,放心吧,此次學(xué)堂必會正本清源,以后你們好生上學(xué),考個功名,將來各自為你們母親掙個誥命,不枉她們生養(yǎng)你們一場。
”賈蘭、賈菌二人皆是幼年喪父,與母親相依為命,母子感情極深,想著家中慈母,都紅著眼答應(yīng)了。
瀟春雪看著這兩個孩子,只覺得賈府雖江河日下,卻還有希望。
原本這天賈府不會知道鬧學(xué)堂一事,但賈母因瀟春雪三人之語特意吩咐賈寶玉晚上留秦鐘用飯。
瀟春雪為了賈母方便,特意在晚膳前命666將秦鐘額頭變得更加紅腫,秦鐘本就生的白,看起來倒有些刺目。
賈母原想著秦鐘不過傷了一層油皮,不嚴(yán)重,或許到了晚間都看不出來,要以秦鐘受傷為整頓學(xué)風(fēng)的突破口,會有些麻煩,不想竟這般明顯,賈母怒從心生,連飯都顧不得吃,叫秦鐘到跟前來,問他怎么傷到的。
秦鐘雖會不顧及重病在身的姐姐,主動提及在學(xué)堂被欺負(fù),連那些不干不凈的話一并告訴秦可卿,但沒有傻到在賈府眾人面前訴委屈,可要他為金榮扯謊說自己弄的,又不愿意,遂支吾不肯說。
賈母便問賈寶玉。
賈寶玉雖因金榮磕了頭賠了不是,答應(yīng)不回賈代儒,可如今長輩垂問,不敢不答,便回賈母學(xué)堂有人欺負(fù)他們,只將那些污言碎語隱去。
賈母勃然大怒,立即將跟著寶玉的李貴、茗煙等大仆小廝叫了進(jìn)來,細(xì)細(xì)盤問。
茗煙嚇的瑟瑟發(fā)抖,李貴硬著頭皮避重就輕,賈母更怒,立即叫人請賈瑞過來,眾人苦勸不住,只好派人去請賈瑞。
賈母這才滿意,吩咐大家用飯,眾人哪里吃得下,不過略吃幾口,等著賈瑞來。
賈瑞正與賈代儒夫婦用晚膳,聽得賈母有請,賈代儒不免過問為何,賈瑞猜是鬧學(xué)堂事發(fā),只得告訴賈代儒。
賈代儒氣急,顧不得訓(xùn)賈瑞,先將人帶到榮慶堂。
眾人忙起身,叫太爺,賈母忙命人看座上茶。
賈代儒坐下道:“嫂子,都是這小子不好,我?guī)麃斫o嫂子賠不是。
”賈母笑道:“哪里這般嚴(yán)重,我不過是因為孩子們小,不懂事,說不清。
這些個大仆小廝不頂事,回個話都不回明白,才想著叫瑞哥過來問問,不想竟驚動了你,弟妹一向可好?有日子沒見她來了。
”“她前幾日病了,”賈代儒道:“等好了叫她來給嫂子請安。
”賈母又嗔怪不早說,張羅著拿藥材補(bǔ)品叫賈代儒一會帶回去。
賈代儒自然推辭,兩人人情往來一番,才切入正題。
“姑娘們還小,不必在一旁聽。
”賈代儒建議。
“很是,”賈母贊同,命林黛玉、三春等年輕姑娘先回房。
林黛玉憂心忡忡走了,瀟春雪放下監(jiān)控器,干脆利落走人。
迎春、惜春不明所以,跟著瀟春雪一路安靜回去,毫無八卦之心。
趙平樂一面看現(xiàn)場,一面和瀟春雪、趙時歡、666三個看直播的積極討論,逐個點(diǎn)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