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愿意交代一切,把貪污的金銀珠寶糧食全部交出來,還望侯爺饒恕下官一命?!?/p>
”呂文德,不用和我耍心眼,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?”
荊平安放下書信,微笑地看著呂文德道。
“那侯爺想要知道什么?”呂文德沉默一下,忽然冷笑反問道。
“是誰給你的底氣,突然這么和我說話?”荊平安端起茶杯,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。
“侯爺,那些信件證明不了什么?我的罪名最多就是貪污。”
“我背后的人是誰,我想侯爺也應(yīng)該知道,何必明知故問?”
呂文德忽然站起來,悠然地坐在椅子上。
一時間,變的有恃無恐,像是找到了倚仗,恢復(fù)了底氣。
“有意思?真的很有意思?”荊平安哈哈大笑。
“侯爺,我是誰的人,你心知肚明,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,有些話想和侯爺好好聊聊?!?/p>
“這天就要變了,如果侯爺識時務(wù)的話,侯爺還是侯爺,甚至可以為公爺?!?/p>
“如果侯爺不識時務(wù),那侯爺下場恐怕是性命難保?!?/p>
呂文德冷笑地威脅道。
“天變了,你憑什么?晉王又憑什么?”荊平安直接挑明地問道。
“只要侯爺愿意投誠,侯爺自然就會知道王爺?shù)囊姓淌鞘裁???/p>
呂文德看到荊平安挑明了,也不再隱藏,很坦然的說道。
“晉王有你這樣的手下,他也真夠倒霉的?!?/p>
“這一段時間,他自己也只能在京城,韜光養(yǎng)晦,暗中布局。沒有想到你們比他還要心急?!鼻G平安搖頭嘆息道。
“真正愚蠢的是你,王爺手中掌控的力量是你們無法想象的?!?/p>
“只要王爺一聲令下,十幾萬大軍立即可以集結(jié)進(jìn)攻洛京?!?/p>
“到時候王爺必然會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?!眳挝牡掠行埧竦恼f道。
“晉王當(dāng)了皇帝,你是不是也會因為從龍之功,位極人臣,封侯拜相?”荊平安笑著問道。
“那是自然?!眳挝牡吕硭?dāng)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