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車上雖然沒有醫(yī)生,但是乘務(wù)室那邊還是準(zhǔn)備了緊急包扎的藥品和繃帶。
乘警看向那大叔,面帶微笑地詢問。
“同志,我們城市有藥和繃帶。
要不然你先跟我們過去,先簡單處理一下?
等一會兒到了站點兒,你再下車去醫(yī)院。
畢竟車廂里的環(huán)境不太好,你脖子上這么大的窗口,別再感染了。”
路人和情景都已經(jīng)這樣勸說了。
但是那大叔還是連連擺手。
“不用,不用,真的不用!我不用包扎,我只想找到我的行李!那里面有很重要的資料!”
也不知道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嚇著了,還是其他身什么原因,那大叔似乎很抗拒和那兩個警察同志走。
和他脖子上的傷相比,大叔似乎更在乎自己的行李包。
這時候,陳向南湊了過來。
這小子是個小機靈鬼兒。
剛才見到秦香蘭似乎很重視那幾張紙,就偷偷將散落在車廂地上的紙都撿了起來。
又把大叔的包給撿了起來。
此時聽見大叔找自己的包和資料。
立馬拎著行李包走了過來。
“大叔,你的包在這里。剛剛你的包摔壞了,里面的紙都掉了出來,這是我能找到的,還有一些已經(jīng)踩爛了?!?/p>
看著陳向南手中拿著的行李包和一沓紙,大叔立馬沖了上去。
然而,他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行李包,而是朝著那沓紙撲了過去。
紙張的順序已經(jīng)亂了,大叔拿過那沓紙之后,臉立馬哭喪了起來。
“哎呦,這怎么辦?這可怎么辦呢?這我該怎么交代呀?哎呀,這樣可慘了,這下可真的慘了。”
這沓紙,對于大叔來說似乎真的很重要。
此時此刻他抱著這張紙哭嚎的模樣,就好像這不是一沓資料,而是他的兒子一樣。
秦香蘭看著那大叔,眉頭輕輕皺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