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點兒刺激,都可能嚇到他。
那大漢就這么撲過去,就算那小偷被撲倒了,那女人也絕對沒命了。
沒有猶豫的時間,秦香蘭飛快走到了壯漢的身邊,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下擺,將人給死死的拽住了。
“跟這兒待著!別添亂!”
感覺到身上傳來的拉力,那大漢剛開始還以為是逃跑的人無意拽的呢。
他著急地想要扒開拽著自己的人,剛要低頭,就感覺自己眼前一花。
一個人影從自己的面前竄了出去。
秦香蘭彎著腰,飛快躥了出去。
卻是沒有沖向小偷,而是朝著剛剛被小偷割喉的大叔靠了過去。
這個時候,那個大叔已經(jīng)在小偷的身后了。
秦香蘭的動作很輕,在加上那小偷的注意力都在他面前的兩個警察的身上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秦香蘭的動作。
秦香蘭看了那大叔一眼,確定了這個人不是那位袁先生。
心中疑惑。
不是那位袁先生,那這人包里的這些資料,是從哪兒弄來的?
而且,他把這些資料帶到濱城去干什么?
心里尋思著,秦香蘭一邊小心觀察著那小偷的動作,一邊對那大叔做了一個探鼻息的動作。
當(dāng)然,探鼻息是假。
趁機把靈泉水送進(jìn)大叔的嘴里才是真。
這個時候,那大叔已經(jīng)出氣多,進(jìn)氣少了,眼瞅著人馬上就要不行了。
秦向蘭的這一口靈泉水灌下去,大叔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是愈合。
很快,大叔的頸動脈就愈合了。
鮮血終于不再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地往外流。
只有外面的皮肉還外翻著,沒有愈合。
那大叔蒼白的臉色,也逐漸恢復(fù)了血色。
呼吸也逐漸明顯了起來。
這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。
見狀,秦香蘭立馬朝著那小偷喊了一句。
“唉,小伙子!你別沖動!這個人沒死!他沒死!你不是殺人犯!你可千萬別做傻事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