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我聰明,藏了一些。
看來今天,只有我能玩我的工廠了。
不過沒想到小小的一個夢境,居然能有如此強的吸引力,而我們都是夢境的奴隸罷了。
代理那邊也沒有食言。
在意識到這里確實是一個龐大的商機后,他立刻聯(lián)系上了天元農(nóng)具機械廠的廠長,準(zhǔn)備跟對方討論一下提高產(chǎn)量的問題。
“廠長啊,產(chǎn)量那個問題需要你注意一下了。一個月二十萬聽著挺多,但平攤到每一天也就六千多個,每個桑木修士連半個都分不到。你趕緊想想辦法,實在不行我?guī)湍阕鱿沦J款。”
對面沉默了許久,久到代理都以為對方掛了。
終于,在足足沉默了一刻鐘后,對面才回復(fù)道:“你搞錯了,我不是廠長?!?/p>
“你不是張云?”
“我是。但前段時間,我把廠子賣了?!?/p>
聽到這個消息,代理脫口而出:“你可真是個傻子?。〔缓靡馑?,沒有針對你啊,只是……好吧,我就是在針對你。那你有沒有握在手里的漏洞,我有個不錯的律師?”
“沒有,他用五十萬買斷了所有的權(quán)利?!?/p>
“那你傻爆了,沒見過比你更傻的了!”
張云又沉默了很久,然后才將電話掛斷。
捂著眼睛,他思考了老半天,但還是想不通那兩個年輕人是怎么起死回生的。
工廠不好做,如果好做,一個工廠就不會虧損那么久了。
雖然里面有自己貪污吃回扣的原因,但重點是天元農(nóng)具機械廠設(shè)備老化,技術(shù)落后。
失敗是多方面的,不能一味的推到自己身上,那不公平。
想到這里,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,見識一下那里到底是怎么起來的。
穿上自己的針織衫,披上自己的黑色披風(fēng),張云離開了勞動高中,大步向著農(nóng)具機械廠走去。
他沒有叫車,而是不斷地辛苦自己的身體,讓自己能夠冷靜一點。
可即便如此,當(dāng)他看到熱火朝天的天元農(nóng)具機械廠時,他還是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覺。
才幾天不見,這里已經(jīng)大變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