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默成,沈夫人是當(dāng)年支助我完成學(xué)業(yè)的恩人,我也是今日聽了你同杜小姐的話才知道,原來沈小姐就是當(dāng)年的沈大小姐?!?/p>
皺了皺眉,顧默成坐在椅子上沒有哼聲,似乎在等他繼續(xù)往下說。
“沈小姐對我有恩。”
冷嗤一聲,顧默成目光幽深地盯著他,“有恩?懷書,別忘了,她是已經(jīng)有老公的人!”
這話一出,陳懷書眸底里閃過幾分憤怒,“顧默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!”
顧默成淡漠看向別處,沒有繼續(xù)說話。
陳懷書幾步過來,隔著書桌盯著他,“是你說她額頭受傷,讓我?guī)退?!是你說她被關(guān)在地下室會引發(fā)幽閉恐懼癥復(fù)發(fā),讓我來給她心理治療!這些都是你讓我做的,怎么,現(xiàn)在你還好意思懷疑我?”
“…”顧默成皺著眉頭,聲音低沉,“就算是給她治療包扎,也沒必要拉拉扯扯…”
“你!”陳懷書無語地捏了捏眉心,“到底是我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,還是你忘記了?怎么,你對沈小姐還余情未了?”
這句話就像巨石般讓他瞬間清醒,他皺著眉盯著陳懷書,“胡說八道!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也值得我惦記這么多年嗎!”
瞧他滿臉憤怒的模樣,陳懷書忍不住笑了,“我不知她是否對你薄情寡義,我只知她一個人照顧女兒很不容易,而且我要向她報恩?!?/p>
說著,陳懷書重重地嘆了聲。
“我想你也看出來了,她女兒跟你兒子一樣,都是完全性肺靜脈異位引流,可她女兒的情況比你兒子嚴(yán)重?!?/p>
這句話讓顧默成陷入沉思。
“顧默成,當(dāng)年她被綁架的時候,是誰不要命地找線索?到底是誰薄情寡義,你不僅將小草
莓從她身邊帶走,你竟然還把她關(guān)進地下室!”
說著,陳懷書閉上眼睛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