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撓了撓我的手心:“別怕,有我在呢。”
我放松下來,也沖她眨眨眼睛。
有媽媽在,我一點都不怕。
十年不見,我生母依然這么惡心。
她這幾年應該是發(fā)達了,穿得珠光寶氣,周景明躲在她懷里,哭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,仿佛她才是受害者。
生母看見我,隨手抄起茶杯就往我這邊砸:
“狗改不了吃屎的賤貨!我還指望著你讀幾年書,能懂一點做人的道理,現(xiàn)在一看,我還不如直接掐死你痛快!”
我側(cè)身一閃,嘲諷地說:“我真是謝謝你啊,其實你這種賤人根本沒有當媽的資格,連套都買不起,還生小孩呢,說到底我是從你肚子里出來的,我要是賤貨,那你又能是什么好東西?”
我生母顯然沒料到我敢這么對她說話,她習慣性地揚起巴掌:“我打死你個狗雜種!”
養(yǎng)母一把擰住她的胳膊,我生母痛得臉鄒成一團,她又開始發(fā)瘋:
“我不管!我女兒可是年級前幾,公認的好學生,我要求立刻讓趙春和退學滾蛋!還要賠我女兒醫(yī)藥費,給我女兒公開道歉!否則這事沒完!”
校領導也很為難,因為雙方各執(zhí)一詞,誰也不肯退讓,吵得昏天黑地。
女老師信誓旦旦地說:“兩個都是我的學生,景明這孩子向來品學兼優(yōu),在班里很受歡迎,不像趙春和,就是一小太妹!”
我忍不住笑出聲:“你能保證,自己說的都是真話?”
女老師鼻孔朝天:“趙春和,我勸你趕緊承認錯誤,作為你的老師,把你教成這樣是我”
“你看這是什么?”